他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细长的手指虚虚地攥住她的衣裳。

“妻主。”

他的衣裳有些松散,甚至一角垂在肩膀上,露出带着痕迹的肌肤。

这是她不久前刚刚留下来的。

骆荀一抱住他的腰,任由他缩在自己的怀里,解下帷幔。

眼前的光越来越少,徐韫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盯着帷幔被放下来。

随着骆荀一躺下来,徐韫倚靠在她的身上,腹部贴在妻主的腹部,腰身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妻主?”

他动了动腿,可实在没有力气,只好趴在她身上,微微眯着眼睛。

骆荀一翻身,把人困在怀里,伸手将他的身子往上抬了抬,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双手抚摸他的后背。

他的身子很软,不过动弹了几下,身上的衣裳就变得褶皱缩在一块,滑腻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

徐韫实在疲累,被控制着身体也老老实实地埋在她怀里。

被抚摸后背也只是轻轻颤抖着,撒娇似地蹭了蹭她的锁骨。

被女人笼罩,鼻尖四周几乎都是她的气息,就连双脚双手也被束缚住。

她的手很烫,腰腹也烫。

他闭着眼睛,还没开始怎么闹腾,很快就熟睡过去。

骆荀一将他的碎发拨开,嗅着他身上的软香,脑子里想到不久前的画面。

去哪里都要问清楚吗?

白皙的脸蛋上带着红晕,乌黑的青丝垂在肩上,隐在衣裳里面,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

骆荀一轻轻帮他揉着腰,见他眉眼舒展开,也只是定定地注视他。

像一个玩偶一样。

翌日。

外出的骆荀一穿着官服,下马车后便被叫住了名字。

“骆学士。”

她微微侧身,敛眸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