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事。”她简单回复道。
徐韫微微蜷缩手指,忍不住道,“有事?比我还重要吗?”
她突然笑了,“今日怎么了?谁说什么了?”
他恼了,恼她不解风情,恼她就是根木头。
根本不喜欢他。
床上还哄他,下了床又变成之前那副样子。
他轻轻咬着下唇,漂亮的眼眸盈盈地注视她,“妻主为什么不哄哄我?”
骆荀一轻笑两声,“我陪你便是,何来的一哄来说。”
她慢慢握住他的手腕,帮他合上那的衣袖,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今日述职,事务繁忙,近几日往返时间都无法说准。”
她低着声音,浅色的眼眸淡淡地注视他。
徐韫眨了眨眼,一半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仰头亲了过去。
他声音轻轻的,含着羞涩,“那你莫要跟其他男人多说什么,也不要夜不归宿,其他什么的,我自然知晓体谅。”
火速成亲这件事情,连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更别提其他人才刚刚知晓此事。
先帝刚刚逝去,无人敢举办宴会,也无任何喜事。
如今许多官员已经胆战心惊,生怕被牵连下狱。
她今日才从旁人那知晓,她成婚的由头竟然是什么指腹为亲的娃娃亲。
“妻主可用过午膳?”
他仰头询问,细长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甚至往里探摸进了她的掌心里。
“用过了。”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喉结滚动着,语气微沉。
见她这副模样,徐韫微微抿唇,想要把她拉进卧室里,却又顾及下午需要回去,匆匆抽出手指,红着脸进了偏房。
骆荀一被调职,这几日本就处于忙碌的状态。
见他不跟着,便抬脚往书房的方向过去。
书房在外院,骆荀一还没到便远远见着门口候着一个人。
“家主,这是尤单女君送过来的书信,说是在老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