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附近是官署,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徘徊。
少年怯怯地往那边看着,又怕被发现,整个人急躁而不安。
他有些后悔,没有跟上次一样爬上马车,而是在她途径的地方等她。
等会他怎么拦她呢?假装被撞了一下,让她把自己带走?
这个时辰了,为什么人还没有出现。
少年脖颈处的项链晃着,甚至让附近经过的人蠢蠢欲动。
他穿着朴素的衣裳,却戴着华贵的首饰,没有经历过磋磨的肌肤。
瞧着那饱满姣好的身段,既漂亮又香艳,温顺乖巧,似乎她们做什么都会无条件服从,更或者反抗到被迫服从,哪一种都让人兴奋到头颅发热。
徐韫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注视他,他有些不满,甚至满怀怒火。
那些人有什么资格注视他。
他的脸色一下铁青下来,觉得躁动不安,想要挖去那些人的眼睛。
他转身去看,看到底是谁。
躲在暗处的人似乎兴奋起来,慢慢露出身形。
徐韫微微眯了眯眼睛,指尖死死掐着手心,心里的杀念越发明显,漆黑的眼眸晦暗黏稠。
该死的人。
杀了她。
都该死。
他的眼睛死死地注视走出来的人,一个普通到让人恶心的女人。
他身形晃了晃,气得几乎要失了理智。
拿什么杀了她?
他要将她千刀万剐。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徐韫僵硬地回头,却发现那人已经越过他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拳揍晕在地上。
他恍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有些涣散的眼眸直勾勾地,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来。
骆荀一抱住似乎受到惊吓的少年,垂眸安静地安抚着他。
没想到怀中的人突然仰起头来,温软湿润的唇贴过来,她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血液同样开始滚烫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