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回陛下的话,昨日洪大公公一直在外头守着您,可能是那时候受了些凉,所以今早就有些烧起来了。”
“不仅起不来身,还一直在说胡话。”
陈帝微微挑了挑眉,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巴皱起眉头。
这烧也烧得太巧了些。
以往替他守在殿外的人都是洪喜,一直都平安无事,可偏偏就是昨晚受了凉还起了烧,如今便是想问也暂时是听不到回答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贵妃与洪喜之间一直都往来密切。
当时孔雀台一事发生的时候,万贵妃能这么及时地刚好卡在他心情稍微平复一些时来送甜汤,这里头没有洪喜的功劳,说什么他都是不信的。
更别说在那之后,每当他看万家人左右上下都看不顺眼的时候,洪喜似乎也总是会在一旁轻描淡写地替他们说几句好话,让他对万家的看法又重新好了一些。
陈帝越往细了想,那皱起的眉心便锁得更紧了些。
当怀疑的种子不小心落在了肥沃土壤上,只需几滴雨水,便足以让那藤蔓疯长。
就好比当初万贵妃及时出现在书房送上甜汤带走了万友德,这事儿没注意前不过只是小事一桩,但此时因着全禄随口说的几句话,这小事儿便也就成了大事儿。
陈帝沉默着思索良久,才又开口道,“一会儿你先替朕去办这两件事。”
全禄闻言,忙躬身行礼低低应了一声
“第一件事,你一会儿先去把顾瑾瑜给朕找来,朕有事儿要问他。”陈帝边说着,边转头看向了全禄,看着全禄应下后,他才又道,“而这第二件事嘛……”
“一会儿你让人直接去调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
说着,陈帝微微一停,全禄抬头看向他,对视良久,陈帝的声音才又继续响起,“这事儿需得瞒着洪喜与贵妃他们,知道了吗?”
全禄点了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说罢,陈帝将身子往后一靠倚在了龙椅上,略略有些疲惫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低低道,“明白了就去吧。”
全禄再次行了一礼,这才从书房中退了出来。
当万家在陈帝心中的天平又再次倾斜了一些时,万友德与李如月此时正在与国师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