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觉得这个孩子不像自己,像丈夫,懒惰爱占小便宜,不自省还总是怪怨别人。

“你别想着从这院子拿东西,你姐姐对东西都有数,样样记账,少一条鱼,她敢当着全村人说你偷东西。”

有了偷东西的名声,谁还敢娶这样的人做媳妇。

庆翘翘瘪瘪嘴,“谁说我惦记着臭巴巴的鱼肉呢。”

她可是听村里人说了,庆脆脆从镇上买了一大匹艳粉色的绢布,她身上这一套杏黄的料子是麻布,衬得脸不好看。

要是有艳粉色的绢布做衣裳,必定是人比花娇,在村里占头一份。

听着那边有关门声,庆翘翘眼巴巴瞅着人走远了,先是往中段的木门前站定,可惜她撞了好几下,除了胳膊疼,什么都落着。

庆母懒得再说她,最后的几条鱼挂了起来,往外走,“到点回家做饭了,出来吧。”

庆翘翘不死心,见她娘落锁后死活不走,庆母无奈,只叮嘱她早点回家。

一转眼BBZL ,天际擦黑,庆翘翘撅着腚同里边的三叶子说了好几个来回,还是没哄着人把门打开,气得拽了竹排要打。

奈何上一次外家舅舅来的时候重新做了护防,墙上密密麻麻都是蒺藜,庆翘翘只能罢手。

顺着缝往里看,见三叶子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一旁庆脆脆的大屋子虚掩着,一步之遥,就能拿到那匹艳粉色的料子了。

“都怪娘,挣了那么多钱,小气吧啦,舍不得买一点绢布。”

她嘴里嘀咕着没完,冷不丁身后有踩断树枝,‘咔’地一声清脆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视线里一道黑色的影子扑了上来堵住她的嘴。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