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抱起来不省力,庆脆脆只抱着哄一会儿又放回箩筐里了。

丈夫在前边拉小板车,她在后边盯着乱动的儿子,“下晌的雨没什么影响吧?”

“现在看不出来。过了今夜再说吧”前面的人道,想起什么,扭过头来,“上回车驾不是来音,说岳母端午节后要来嘛。是这两天吧?”

庆脆脆算算日子,“应该吧。”

每天睁开眼就在滩田里忙活,她要盯着稍微轻松些的鱼区,还要经管底下管事的学习,整日里过得昏天黑地的。

如今的住处也不在县里。

太远,来往滩田不方便,在临近的村落赁了一件小屋舍住着。

说是赁,其实也不算。

毕竟这滩田在内的附近荒地都已经被自己给买下了。

这附近只有零散七八户人,庆脆脆择的是一户年纪有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