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不觉得做弟弟的?分和孝义在头,便是占了好处,也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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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过头,这礼数就尽到了。

床上老太太扯着王二麻子一泡热泪地说话,提起了没命不享福的公爹和婆婆,提起了自己远嫁他地吃了多少苦,又说起对故乡几多怀念。

庆脆脆硬等她说完了,眼神转到自己身上,这才开口:“浙州地远,老姑姑不便联系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些年连封信都不曾见着,可是住的地方偏,在乡下?”

是呀,你多想家,嫁人这许久,怎么连封请好的信件都不往回稍呢?

黄氏心里直打欢喜鼓――就是这般,就该这么挫挫她的老脸。

这老太太回来见天抹泪,生嗑了她家里十五两银子不算,还盘算着惦记着祖屋呢。

做梦呢吧。

公爹和婆婆没了以后。这院子里里外外整饬过几遍,全是她花了钱的。是为了她家豆豆长大娶媳妇、生孙子才阔的屋舍。

凭什么给婆家出嫁了几辈子的大姐儿?

那车夫收了银子,知道的事情哗啦啦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