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BZL 瞧着你院里后头都是坛子,那是什么东西?”

庆脆脆道:“青红酒和米酒,再过十来天就能启坛了。到时候镇上那几家生意就是降价挤压,我们都不必怕了。”

许是王家收海货的动静大传了出去,镇上几家生意竟然联合一块,所有海货齐齐降低了二成出售。

这几天大海铺子里的流水账目确实难看。

她昨日盘账,账上能用的银子不足百两了。

去岁挣了的八百两银子都花出去了。

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外地送的那批货收好,便无大碍。

正这么想着,见坡下王丰脚步匆匆地往这处跑来,近前开口喊道:“夫人,老爷回来。”

庆脆脆笑意刚弥一半,听他说完下半句话,脸上顿时一白。

“老爷浑身是血,像是受了重伤。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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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路见不平 ? ?

“我嘱咐过多少次, 说话做事须得谨慎,万不可因为丁点风吹草动失了冷静。你都在家做了多久,怎么还是如此鲁莽?”

这是庆脆脆第一次发脾气。

王丰并王海跪在一处, 乖乖低头听训。

顾忌着屋中丈夫刚喝药睡下, 庆脆脆长呼一口气,道:“出门上工吧。下晌上工,凡有人打听就照实了说, 老爷只是轻伤, 过两天就能伤好。”

“是,夫人。”

出了东院, 王海看向身侧的王丰:“长记性了吧?下次还敢犯不?”

王丰先前因为犯错哭过, 嗓音干涩, “不敢了。是我错了, 连累你也挨骂。”

两人凑在一处,虽不是亲兄弟,情分未必比真兄弟差。

王海知道他是跳脱性子,说的好听是没长大,心性不稳。说得难听就是莽撞,最容易犯错,不堪大用。

往日留着神, 再三叮嘱, 今日不过让他传个话,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他回头看一眼北屋子,“里边那位是咱们老爷的救命恩人,伤势比老爷还重些, 你勤快些,好生照料着。”

算是弥补。

王丰乖乖地点头。

“我先前瞧着老爷那一身血, 当真是吓傻了。幸好大部分都是这位武人的,若是真落在老爷身上,夫人得多伤心呀。”

王海想起夫人踉跄跑回来时候的苍白脸色,还有哆嗦得不成样子的双手。

赞同地点头。

两人一路说着小话,不过半盏茶就到了上工处。

换了衣裳出来,外边院子已经站满了要来上工的人。

王二麻子一身血糊糊的从外边骑高头大马进村,没过多久就传出是遭了山匪抢劫,险些丧命的事情。

逢人打听,王海直言道:“是遇上了山匪。不过老爷得一武人相救,只是腰背上被划开一道小口子。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过上两三天便能下地了。”

――“哎哟哟,这贼人世道,好端端的,怎么就遇上了山匪?”

――“王海,知道你家老爷是在哪一处碰上的不?我有亲戚是走商BBZL ,若是有个准,我好去报信。”

王海摇摇头,“老爷没说清。不过明儿人醒了,我帮着您问问,一定早叫您知道。”

来上工的不过七八个,议论声却有四五十人的热闹气,幸亏这些人更衣上工后便老实许多。

有庆母和钱、马婶子在此处招呼引着,这一天的生意总算没有出错。

天色昏黑的时候,庆脆脆便来了

她面上客套地同众人说话,不过眉眼之间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