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更相信你,你对他最为了解,有你在,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成璧的信任让忐忑之情有所缓解。警惕性是她来此一年里收获的宝贵经验之一,可也不能因此阻碍了前进的步伐,如今的她已和当年的魏留仙不同了,大权在握,责任在肩,还会对赵熙衡无条件支持吗?相信阴谋也会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成璧,别按了。”前桥躺平在枕上,笑吟吟地看着他道,“你帮我舔一舔,让我解个乏。”

成璧柔柔地应了句“好”,展开被子钻入其中,架双腿在肩为其服侍。盛夏时节本无需盖被,可成璧不肯“光天化日”与她相好,执意躲在暗处,热得满头是汗。

柔舌抵着阴蒂几番研磨,口腔的绵软包裹让阴户水津津湿漉漉,成璧浑身上下也被汗水浸湿,不得不从腿下钻出,前桥笑道:“夏天就这点不好,挨在一处闷热,睡‘风笼’身体会舒爽很多,可惜军营中没这条件。”

成璧却像想到什么一般,恍惚道:“我倒是在书中读过一个消汗的法子……”

他受了何缜房中秘籍的熏陶,不知不觉成了“饱学之士”,前桥眼前一亮,连忙问他详情,成璧便道:“听闻建州渔户曾有风俗,用海捕的巨网挂在床架,令卿子俯卧其上,妻主卧倒在下,与垂挂之人摇曳作乐,称为‘飞鱼式’,如此身体不贴合,也就不会黏热闷汗……”

前桥想象了一下那画面,问道:“卿子俯躺在网兜上,还怎么相合?”成璧羞赧答曰:“当然是将阳物从网眼中伸出。”

原来是只垂一根屌下来?建州也是块宝地,还能开发出这种玩法?前桥听着心向往之,惆怅道:“好想同你‘飞鱼式’做耍一回啊!”成璧道:“我只在书中看过,也不知感受如何,你若想试试……我为你留意合适的渔网,咱们找个机会……”

他声音越来越低,前桥见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还跃跃欲试想陪她践行花样,顿时觉得成璧讨喜得很。两人一拍即合,在心中藏好秘约后,两国尔虞我诈反而不那么令人压抑了。

5.

新任储君至北境监战,令玉龙和觐坞的所有官兵和百姓振奋,消息接着就传到了玉龙以北,次日,与荆国相持的兴梧联军突然遣使,请求与储君谈判。

与前桥的猜想差不多,急着想见她的正是当初不欢而散的老月豺,他身披铠甲,坐乘駜马,耀武扬威地从对面阵前驰来,于前桥面前勒马,故意踏起烟尘,引得坐骑一声长嘶。

叛兴在右,梧军在左,齐整整地将盾牌震地,随着老月豺的动作嘶喊起来。他们用力传达威慑,然而荆军并不回喊,只将手中长矛击在盾上,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响彻空旷的土地,漫漫烟尘中宛若兵戎已至,令人胆寒。

赵熙衡麾下一万名兴军本想喊点什么张扬士气,旁观了荆军的做法,也学着将兵器狠狠交击,倒省了傻乎乎喊口号的力气。

老月豺的头盔在阳光下格外闪亮,豺眼比之当初更加野心勃勃,他冲前桥咧嘴一笑,那笑容只浮在表面,连肌肉都只象征地扯了一下。

“我得谢谢你,魏留仙,若非有你,我下不了这决心,更得不来今日之一切。”

前桥朗声道:“我可没怂恿你弑兄囚父,勾结外贼!你做的那些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之举都是自主行为,可别怪到我身上来!”

“不是你怂恿,却与你有关,一想到你在我的国家耍威风的嘴脸,就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老月豺冷笑道,“包括赵允德,他自以为有荆国就有了靠山?可除了让白银外流,讨好荆国权贵,他做过什么利国利民之举?能亲手宰了他,我很痛快,我且告诉你,下一个能让我痛快的就是拿到你的首级!”

兴许是身后的兴梧联军给了他体面和魄力,竟当着荆国军队说出如此大逆之言,严珂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