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肉腔一下子被撑到极致,周遭的嫩肉绷成一张半透红膜,时不时地痉挛起来。箍住茎身根部的一圈肉环更是肥腻得惊人,嫩肉缠在冠状沟上来回舔舐、“咕叽”、“咕叽”地收缩起来。

江棠忍不住往后仰头,想躲开这一连串火热的湿吻。

他一动,肉棒正从宫腔中抽离,被干到翻绽的宫口暴露出一圈脂红的骚肉,一大串潮热的黏液从宫腔中分泌而出,沿着被茎身碾压得内陷的嫩褶缓缓淌出……

“娄……唔啊……娄、娄娄鹤……”江棠哭喘起来,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发起抖。

好、好快……肏得太凶了。

他可怜巴巴地呢喃着:“我要死了……好涨、好涨唔……”

凸起的阴蒂和男人的胯部紧贴着不断摩擦,那颗娇嫩的小东西像是要被玩坏了,江棠能感觉到这东西愈发肿大,刺激的电流在体内来回流窜,电得两瓣被肉棒撑到腿根的唇肉也跟着瑟缩起来,飞甩间发出几声啪嗒啪嗒的闷腻水声。

粗壮的性器根部悍然撞碾在娇嫩屄口,一下子把那枚细紧淫嫩的穴眼肏得愈发圆鼓,一圈外翻的淫肉沁出大片胭脂般的水红色,肉环跳颤间,又热情地含住肉根舔舐起来。

娄鹤呼吸愈发粗重,他吸肿了少年的舌尖还嫌不够,又去用牙尖轻轻地碾磨对方莹润娇嫩的耳垂:“屁股上咬了个印,这儿也想给你留一个。”

江棠轻吟几声,又止不住地发出几声孟浪的喘息声:“唔……疼,不要……耳朵要咬坏了……”

娄鹤到底还是没真的太用力,他只在对方肉嘟嘟的耳垂上,用牙尖顶出一个艳红的圆形齿痕,就把江棠松开了:“已经这么好看了,要是再咬一口,叫被人看见得移不开眼了。”

一个湿漉漉的吻又跟着落了下来,江棠被又潮又黏的火热触感碰得直哆嗦,他忍不住绞紧双腿,用力圈在男人身上:“你……嗯……你要是敢咬我,我还是会咬回去的。”

男人闷笑了几声:“好,咬回来,想咬哪里?都给你咬。”

娄鹤说着,又在床边摸了摸,他一动,带着那根性器在娇嫩的宫腔内不住捅插、翻绞,嫩肉骤缩间又猛地到达了高潮的峰顶!

粗涨坚挺的冠头悍然冲撞了数百下,将裹缠在龟头上的嫩肉肏得愈发松软,男人用力扣住死死挣动的少年,将性器抵在宫腔的最深处,射出一股勃发浓精!

黏稠白浊汹涌喷溅在脂红的嫩褶中,红肉疯狂抽搐,在无休止的痉挛中再次高潮。

娄鹤把性器慢慢往外抽

大股精液顺着被捅开的湿润红腔往外溢出,江棠感受着精团的滚落,大泡的淫水从瑟缩中的宫口吐出,他被烫得声音一抖。

在男人动作的时候,江棠又忍不住呜咽一声:“不、不做了……大腿根红了……里面也好涨……”

娄鹤给他捏了捏涨红的腿根:“红了吗?我看看。”

腿根一被揉捏,艳红屄缝处的软肉也被抓得抖颤了数下,江棠被揉得发酸:“红了啊嗯……还肿了……”他委屈地抓着男人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腿根,“你自己摸唔嗯……破皮了……”

“嗯,我摸摸……”娄鹤贴过去,沿着江棠汗湿的小脸亲了个遍,“对不起,我太粗暴了,下次一定再小心一点。那我去给你买药?”

男人刚要起身,江棠又本能地勾住他,他贴着娄鹤同样汗湿的额头蹭了好一会,小声哼哼唧唧:“不要,就呆在这,和我贴一会。”

“好,贴一会。这会不想洗澡了?”

江棠犯了懒,有些不想动弹,他动着一条腿,缠在男人腰间,动作幅度一大,就有一股稠湿的精液滑落出来:“床单脏了……”

“嗯,我知道,一会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