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他顶了江棠好几下,后者很快就哼唧起来,可怜巴巴地蜷缩起双腿,不住磨蹭起来。
娄鹤抬手把他的衣服往上一撩,大掌探入江棠的腿间,逗弄般抠挖了几下,江棠顿时喘得愈发急促,他努力把手腕从男人身上抽出来:“我……我自己来……”
“等、等等……”江棠忽然想起,“我们的内裤……”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我哥看见怎么办……”
娄鹤揉着那团湿淋的软肉,又将花蒂从唇肉间挑起、捏着摩挲了好几下:“应该是丢在床底下了,放心,那床都弄成那样了,你哥多看一眼都嫌糟心。贺映寒肯定会叫人去收拾的……”
男人又低头,埋在少年雪白的小腹上亲吻了好几口:“你脱得太慢了。”
这句话说完后,娄鹤显然就不想再等江棠慢吞吞地脱衣服,直接用力把衣服给扯碎了。
江棠睁圆眼:“你……”
娄鹤:“是我的衣服,它现在不太配你,你还是不穿更好看。”
灼热而绵长的吐息尽数喷在江棠绷紧的小腹上,他本能地抓了抓身侧的床单,双腿也按捺不住地来回搅动起来。
几率细液顺着湿红洞腔汨汨流出,腿根摩擦间,蹭得两片肥厚纤长的唇肉蹭出一阵“咕兹咕兹”的稠湿水声。
娄鹤取笑他:“我发现你每次听见我提你哥名字的时候,你反应好像都特别大?”
粗长肉棒摆动着撞向少年紧绷的饱满腿根,戳顶间,雪白的大腿根部慢慢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红色,几串透明淫汁顺着凹陷的幽缝缓缓下淌……
“没有,别说话……唔……娄鹤,你弄疼我了,轻一点……呜嗯……我腿,哪里嗯……”
“腿怎么了?棠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呢?刚刚在你哥房间里,你不好意思叫,现在没事了,这儿隔音应该还不错。宝贝儿,你叫多大声都是可以的。”娄鹤不徐不疾地挺着腰,将那对柔嫩湿软的鲍唇撞得左右乱甩,腿心中央的那道纤嫩红缝更是被磨得唧唧作响,“唉,以前都是喊娄哥的,现在……”
江棠无力地夹住那枚硕大滚圆的龟头,上下抬起臀瓣,又小声喘叫起来:“姓、姓娄的……我腿疼了……唔”
他被娄鹤欺负得直喘气,又不甘示弱地挑衅对方。
但娄鹤就爱看他这小脾气,强劲的腰突地深顶过去,直接将肉棒卡在少年被肏得肥嘟嘟的腿根处,放肆抽送起来。
“嘴巴这么硬,棠棠应该还不太疼吧……”
濡湿娇嫩的唇肉很快就被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戳操奸淫得缓缓膨胀起来,几声黏腻的水声后,那艳红的鲍穴都跟着疯狂蠕缩,大股的热烫逼汁从抽插中的湿穴里喷泄出来。
一圈红通通地嫩肉外翻着,茎身往前顶插的时候,很轻易地就捣得那团娇肉滋滋作响。屄穴快速收缩起来,又猛地绽开!忽地露出一圈圈翻绞着的层叠红褶,两侧肉壁上覆着湿黏的水光,脂红的骚肉互相摩擦,瞬间就碾出簇簇细密的白沫。
龟头顺着屄缝一滑,往前一翘,抵在那颗娇软涨圆的骚蒂上狠狠肏了几下,江棠顿时不敢横了:“别……别肏阴蒂……骚豆子要坏了……娄哥、娄鹤哥哥……慢一点,嗯啊啊啊啊……太重了……要肏坏了……”
淫软红蒂被狠狠挤压,一颗肥涨的蒂珠可怜巴巴地被碾成一团扁平红片儿,那枚可怖的龟头还不断往外吐着腺液,一顶一撞间,将江棠的胯部蹭得一片湿黏。
娄鹤扶着鸡巴,在那处不断吐汁的嫩屄口绕着圈儿磨蹭,深深浅浅地挑逗起少年的情欲。
江棠被这样刻意放缓的碾磨,又折磨得不轻:“娄哥……痒呜……插进来……捅、捅一捅……”
娄鹤模拟着冲刺的动作,在娇嫩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