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吓唬我。娄哥,你一直这样欺负我的话,我对你的爱意是会消失的。”

在娄鹤神色变换的时候,江棠也本能地往后挪了挪。

他撒谎了。

刚刚娄鹤蹲下来花式讨好的时候,他竟然动容了一下:觉得那个模样的娄鹤有些可爱。这怎么可以呢,对方可是个、不守男德的坏男人啊……

江棠,你魔怔了吗?

周末,江棠跟着娄鹤一块去庙里上香求签。

他们起了个大早,但到目的点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江棠被晒得快蔫了:他是疯了吗?他为什么会答应和娄鹤一起来啊?这种怨种行为不是应该交给娄鹤自己吗?

“累了?再坚持一会就行,人我约好了,我们直接进去就行。”

江棠半弯着腰,不住喘息:“哈啊……你,你还提前打招呼?不怕心不诚了?”

明明这段路是两个人一起走的,怎么娄鹤看起来就毫不疲惫的?

娄鹤冲他眨眨眼:“谈恋爱当然也可以使一些小心机。”比如提前排除掉所有不好的可能性。

江棠别别扭扭地和他求了签,又上了几支香。庙内大师示意旁边的小笛子给他们递了两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