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也不装了,两只手一起钳住他的小腿,一边揉捏,一边缓慢顶耸起来:“发现什么?发现我一心两用地伺候棠棠吗?”
“唔……松,松手……呃嗯,好痒……”
光裸的脚趾忽地一麻,悄悄蜷缩起来,那处白嫩的皮肤已经沁出了大片的红色。
“小东西,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评判一下。一开始是不是你主动踩上来的?把我的鸡巴突然踩硬的人是不是你?我一开始那么‘求’你,是不是你对我的眼神视而不见?”
江棠胸膛起伏,不住地呻吟起来,他下意识地抓起身下的沙发,腰肢忽地一弹,电流顺着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呃……嗯啊……别,别弄了……”
“是,是我,那你也不能脱了我的鞋子袜子……还往我脚踝上戴东西。”
“你说这个啊?”娄鹤捏起垂挂下的一片小羽毛,羽毛在江棠的脚背上轻轻扫了扫,江棠又是连连哀叫起来。
他忍不住一软身体,直接趴在桌上,可怜巴巴地湿红了眼尾:“娄鹤……不要弄了……”
“江棠,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我们现在的关系。”
江棠被惹得受不了,那根鸡巴越来越硬,每一记冲撞都撞得足心的嫩肉微微凹陷,他几乎被磨出了快感。
“谈,都可以谈……”
娄鹤:“我们之前说过的对吧,我答应你的追求了,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
江棠忍气吞声:“是……是的。我那么喜欢你,你知道的嘛娄哥,我只是吃饭的时候,情难自禁了。”
男人勾起唇角:“那就好。昨晚做爱的事,也是你要求的对吧?可是你竟然将我故意锁在门外,而且还是我的卧室。”
龟头又突突地撞击了几下,接触又离开时,响起一阵黏稠的水声。
“娄鹤……!嗯啊……”
“这件事是不是很过分?我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看着我给你切好的果盘,一时伤心失眠了大半宿。可你早上竟然还偷偷离开,甚至没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娄鹤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表情,“棠棠,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说,你其实只想得到我的身体?”
江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妈的娄鹤,你也好意思说?
可是他真的要被不断抵着他足心狠肏的鸡巴给折磨疯了,脚底发烫,那些黏稠的腺液沾在他的脚上,又淅淅沥沥地滴落下去,桌底下肯定已经没法看了……
江棠呜咽着,纤瘦的身体缩成一小团,看着极为可怜。
“对、对不起……我不该锁你的,我就是……睡熟了忘记了。”
娄鹤:糟了,这声音怎么真像要哭了?操,又玩脱了。
他急忙松开江棠:“抱歉,弄疼你了?”
“江棠?”
“棠棠?”
“我错了,今晚还给你锁外面,我睡沙发,行吗?”
娄鹤刚触碰到江棠的背部,就感觉到少年极为抗拒地一抖。
“小祖宗,我还硬着呢,我真错了。”、
江棠一直没回话,娄鹤就蹲在他身旁认了半天错,忽地想起一阵滴滴的提示。
江棠:=口=!
录音声音上限了!
娄鹤咬着牙:“小没良心的,你在录音?”
江棠擦擦眼角,哼了好几声:“你一直欺负我,我明明那么喜欢你的。娄哥,我怎么觉得我越和你相处,越觉得你不像我原先喜欢的那个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娄鹤忽地想到江棠之前的反渣男计划。
男人干涩问道:“江棠,你……”
“吓你的。”江棠又变了脸,“你也说了,我们都谈恋爱了,你怎么可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