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
江棠:“不认识。”
娄鹤:“认识。”
贺映寒一时无语:“得,饿死了,吃饭吧。你俩合伙逗我呢。”
但接下来叫他更无语的事发生了,娄鹤这家伙平时矜贵自傲的,什么时候干过伺候人吃饭这事?还认认真真地给人剥虾、剔刺?别说,干得挺自然的。
贺映寒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调笑道:“诶,我的呢,娄鹤,我不算你朋友了?”
娄鹤把旁边的盘子推过去:“吃。”
贺映寒:“对了,昨天你突然走了,我们说的那个音乐人的事,你之前说要改一下制度,到底什么想法?”
娄鹤忽然给他倒了杯酒:“看上面怎么说,回头他们确定了我再告诉贺总。”
贺映寒:“你说什么玩意?你上面还能有……c、、、操。”
姓娄的,你行,他妈的在底下踹人。
“这酒不错,喝点?”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诡异得很,要说娄鹤对江棠没意思他立刻就去对江柏表白。不过娄鹤怎么还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贺映寒忙着观察他们,一时间吃饭速度都慢了。
整个桌上几乎只有江棠在吃,少年敏锐地发觉贺映寒在看他……和娄鹤。
糟了,不会被看出什么吧?映寒哥会和他哥告状吗?
“映寒哥,你也吃。”江棠转瞬把面前堆满虾肉、贝肉的小盘子推到贺映寒面前。
贺映寒接受到了他讨好的目光,心下了然:果然有情况。
他夹了几筷子:“嗯,确实味道不错,看不出来啊娄鹤你还有这本事。”
娄鹤看着贺映寒一筷接一筷的,脸都黑了:“咳,差不多得了啊,你不是不爱吃海鲜吗?”
“谁说的,我今天就发现这挺好吃的。”
妈的。怎么诸事不顺呢?韩哲唯一给的一个有点用的建议都失效了。
‘娄鹤啊,你得做一个优秀懂事成熟的好男人,剥虾剥壳处理带皮儿水果,这种事情必须要你亲手来啊,不然那怎么体现你对江棠的重视呢?’
‘你们关系不是正在转变中,要是你还这么狗,江棠眼瞎了看上你啊?’
“棠……江棠,我重新给你剥一盘?”
江棠颇为嫌弃地摇摇头:“不要……”
娄鹤如遭雷劈:啊?
“你剥得太慢了,我会自己用嘴巴剥虾。”说着,江棠还演示了一遍,牙齿刺破虾壳,舌头一卷一吸,很快就吃到了一只虾。
坐在他们对面的贺映寒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娄鹤凑近江棠,切齿道:“江棠,江小棠同志,你是对浪漫过敏吗?!”
江棠无辜地耸耸肩:“什么嘛,我就是展示一下我优秀的吃虾技术。”
一截湿润艳红的舌头夹在唇边,唇尖还有些肿……
娄鹤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他把江棠舌头吸肿的事,现在看见那截灵活吃虾的舌头,脑子里一下子进入了一些不太干净的黄色画面。
突然间,娄鹤僵住了。
江棠在用小腿蹭他……
从小腿一路到胯间,江棠忽地用力,一下子就踩在了男人稍微起了点反应的性器上。
娄鹤动作一顿,呼吸不自觉沉重起来。
“江、棠……”
江棠:“我现在想想,一直用嘴巴剥虾,时间久了舌头也有点痛的。”他动了动舌头,故意把红通通的舌尖顶出来,含糊不清道,“好像被虾壳刺到了,怪疼的。”
贺映寒:“就是,反正我看你也不怎么饿的样子,干脆继续给我们剥虾得了。”
娄鹤背脊僵直,明明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