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一听娄鹤还敢装纯,顿时气得什么胃口都没了。

江棠:“那个……你刚刚就这么出去了?你怎么也不遮遮身上的痕迹?”少年双腮沁红,显然羞耻极了,“还有……你脖子上的抓痕,也没贴个创可贴?”

娄鹤侧着头,摸了摸颈上的伤口:“是有点疼,心疼我了?那棠棠下次咬得轻些。”

江棠:“……”

谢谢,并没有在心疼渣男!

“真不吃了?”娄鹤看看转身往房间走的江棠,顿时有些不解:他又哪个字惹到人了?

“我刚刚解开手铐了,但是那时候在洗澡,我一不小心把钥匙冲走了……”江棠很无辜地眨眨眼,“娄哥你戴着手铐睡一晚,应该不会太难受吧?我回头就把那家店铺链接发给你,你单独买个钥匙好了。”

“砰”地一声卧室门被摔上,娄鹤摸摸鼻子没敢这个时候凑上去:今晚做得太狠了吗?怎么这么生气?

他干脆坐在沙发上开始骚扰兄弟们:

娄鹤:【江棠好像生气了,我给他买了吃的,他一口都没动。】

韩哲:【哈哈哈哈哈哈哈,娄鹤你他妈也有今天!】

任岐:【我的猫怎么样?给我拍张照片。急!】

娄鹤:【我觉得他其实也对我有点感觉的,他很热情很乖巧,就是有时候会突然生气,唉,你们说我明天带他去吃好吃的哄哄他怎么样?他那么喜欢音乐,刚好我们公司附近不是开了个音乐餐吧,带他去应该还行吧?回头就说公司给的福利,你们给我串牢口供了。】

韩哲:【娄鹤哥哥怎么求人就这态度啊?】

任岐:【猫!照!速!发!】

娄鹤:废物兄弟,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给他。

他起身去切了盘新鲜水果:“棠棠,水果好了,吃吗?”

门把手动了半天都毫无反应。

娄鹤:“?”

他被江棠关在卧室外面了?

娄鹤腿长个高的,在沙发上将就一夜,睡得极不舒服,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睡着。

等他差不多清醒的时候,卧室门开了,而江棠却不在卧室里。

操。什么时候走的?

娄鹤给江棠发了个消息,十几分钟后也没回他。

贺映寒:“不看看手机吗?喏,响到现在了。”

江棠笑脸一僵:“不了,应该又是臭推销的吧。”

贺映寒拉长音调:“这样啊,还以为弟弟有情况呢,能连着打这么多次电话的,也算是意志坚定了。对了,我看你今天精神头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会?”

江棠:“没事,我就是昨晚有点失眠……”

“小孩子睡眠质量不是应该挺好?”贺映寒叹了口气,“到我这个年纪才知道想睡个好觉是多么奢侈的事啊。”

江棠支支吾吾:“也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青春期的小小烦恼罢了。”

哦,都怪娄鹤,臭男人昨晚被他关在外面后,就抱着猫开始扒拉门,猫叫一声,娄鹤也跟着喵一声。

他到现在还满脑子的‘喵喵喵~棠棠别生气了。’

真是臭不要脸、诡计多端的浪荡1!

再后来他做了个春梦,梦里娄鹤穿了一声色情的猫猫装:猫耳、颈铃、贴在尾椎骨上的细长黑色猫尾巴……两个硕大的卵蛋上还挂着两个金色的铃铛。男人分开他的腿,掐着他的腰一记记狠凿冲撞,捣肏间叮铃铃的铃声响个不停。

他一哭,娄鹤又开始‘喵~’。

“对了,你哥喜欢小公猫吗?”贺映寒想着要不要打着毛茸茸的借口去接近江柏呢。

江棠一听到猫就开始应激:“什么猫男?!不,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