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指关节砸得发红,男人低骂了句:“操。”
“故意的?嗯?就是要磨我?”
江棠一边扭,一边贴在娄鹤身上乱蹭。
柔软而生动的少年,明艳年轻,自然能蹭出娄鹤一生的火气,但
这小祖宗实在太坏了,只要娄鹤稍微露出一点想更深入的东西,一口雪白尖利的牙齿就往他脖子上啃。
“又咬我?”
“你答应我的嘛娄哥……做爱是两个人的快乐,你先……嗯,嗯啊……好热……先帮帮我……等到时候我再,哈,哈啊啊!轻、一点……”江棠又叫又哭,大腿根部被这根粗屌撞格外红肿,他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让那些过度激剧的酸涩触感减弱一点。
他的鸡巴顶在男人的腹部,一边蹭一边磨,马眼猩红,忽然间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涌上,叫江棠又忍不住往男人的身上顶了过去!
娄鹤骤然抓住他的一条腿,要他大半个身体都可怜地挂在男人身上,每一下的捣弄间,那根茁壮的性器就变着法地撞击起少年软乎乎的屁股。
大腿、臀肉,就连两片模样精致、形状饱满的花唇都被磨得肿腻。
娄鹤确实如他所言,没肏进去,但这种将他的私密处打上印记一般的行为,也和逗弄他没什么区别了。
“棠棠,你刚刚往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就想在,小东西可真过分,自己在我嘴里射了一泡,还敢嫌弃我。真想肏进去,尿在你里面。”
江棠一下子从快乐的欲望中清醒过来,少年抖着腿,结结巴巴地哆嗦起来:“不、不行……我不要……”他小声呢喃出一句,“好脏的……”
“刚说就开始嫌弃我了?”
江棠被他捏住一根舌头不断搓揉起来,红舌被人攥在指腹间恶意搓弄,拨动得江棠整个口腔都微微发酸。
口水顺着口角流下来,还有不少黏在男人的指尖……
江棠有些受不了了,呜呜啊啊地叫唤起来:“晃开我……呜……”
他爱漂亮,还有些小洁癖。姓娄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刚刚给我揉鸡巴了……”江棠格外委屈地看着他。
娄鹤又耸动了几下,才慢悠悠地笑起来:“是,我还把你的骚豆子给揉到高潮了,还有……这儿……”
龟头一滑,怼着饱满软弹的花阜狠狠冲撞,那片软肉直接充血起来!一阵激烈快感飞速袭来,软腻腻的红肉像是顷刻间被电流窜过一般,江棠轻轻摇着头,感觉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