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江棠总觉得其中的一件外套有些眼熟?

但和快,他没机会再继续深想下去,娄鹤重新把镜子门拉上,将他抵在镜面上,火热的身体紧紧压下来!

后背在镜面上不断摩擦着,江棠忍不住轻声哼了几句:“撞到了……疼……”

娄鹤还在往他腿间不断顶着鸡巴,好几次江棠差点就这样直接被男人拦腰抱起,他用力蹬腿,气呼呼地往娄鹤的脚上踩了几下:“呃嗯,别抱我起来,会摔得……”

少年发觉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声音又稍微放软一些:“我贴着娄哥,你轻一点和我蹭。”

娄鹤忽地就往他肩膀上一埋,炽热的唇瓣像是要在他肩上烙下印记似的,朵朵艳丽花蕊自江棠雪白的皮肉上肆意绽开。

等到江棠被亲吻得出了感觉的时候,娄鹤又恶劣地用牙尖抵着磨了几下。

江棠瞪他:“你别咬我嘛。”

他也像只气势汹汹的小猫一般,恼得瞪圆了眼,又用自己锋利的爪子在男人身上抓了好几道。娄鹤耳后的颈肉上也被他无意识地抓了一记。

“嘶……刚刚还说我是你最喜欢的人呢,现在就又咬又抓的了?”

鸡巴在湿润的臀缝间不住冲撞,圆圆湿润的粉艳嫩口好几次都叫硕大的龟头戳挤着试探了几遍。江棠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自己身下的娇嫩屄缝中流窜开来,热欲如浪潮般一波波席卷而至,他加速着呼吸,猛然就觉得这些触碰好像不太够了。

江棠咬着下唇,瞪圆着一双又大又湿的透亮眼珠,就这么软乎乎地看着娄鹤。他也不好意思求男人再用力点,好像谁先开口,就低对方一头似的。

就算他现在小脸通红,随便呼吸的时候,都会吐出大片烧灼的热气,江棠也气鼓鼓地等着娄鹤先投降。

渣男先败北的话,那还是他占据主导位置。

反正……

反正就不能是他先开口。

江棠觉得娄鹤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对方胯下的那根热烫性器顶端已经吐出了好些稠腻的涎液,伞冠嚣张地挤开两瓣潮热唇肉,在阴唇和屄口交接的部位左右滑碾、擦弄。一下一下地,记得嫩肉抽搐,又痉挛起来。

一团娇艳的软肉往内微微陷入,等龟头倏地一滑,又去磨后方青涩而紧致的菊穴时,后穴也跟着一抽,翕张肠口的时候,猛烈骤缩起来!一圈菊褶绽开一层,忽地嘬住一点硕硬的冠头。

“棠棠……”娄鹤重重喘着,额间和胸膛上到处是烫热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又因为炽热的体温不断蒸发成水汽。

江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娇娇憨憨地:“嗯……”

可除了这么一个嗯之外,他就只盯着娄鹤不说话了。

怎么还不主动求他?

江棠心想:老男人真是烦死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可以吗?我想要你。”

狂吐涎液的狰狞肉棒在大推间狂冲了数十下后,又克制不住地想往那片湿濡的嫩洞里挤入,江棠被刺激地发颤,却还是往旁边偏了偏:“不,不行……会被前辈发现的。”

在娄鹤眼底闪过一抹失望的时候,江棠又说:“时间太短了……不够娄哥你发挥的。前辈刚刚说过回来找我的,呜嗯……要是我身上乱糟糟的,会被他闻出来的。”

娄鹤被他一句话抚平了烦躁:“那下次……就可以了?”

江棠成天给他画饼,他都把人伺候得还怎么舒服了,结果小东西还是蔫坏,再多一点的好处就不肯给了。

“下次再说嘛娄哥……你挪开一点……嗯,嗯啊……但是还要再蹭一蹭。”江棠看着自己又翘起来的鸡巴,又是脸蛋一红,“摸摸我那,嗯……想,我想射……”

娄鹤锤了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