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来说简直就像是连活着的目的和意义都变得模糊了,柳卿是真的。因为突如其来的自由而不安恐慌着。

这不正常,柳卿知道,但他却没有自行处理这些情绪的能力,以往这种时候柳卿的求助对象都是书煜,现在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却是金主。

想到沈先生柳卿突然没那么慌乱了,脑海中的那个人,沉稳内敛。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点可怕,但莫名总是能给柳卿无限的安全感,柳卿深呼吸稳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偷偷在想,下次见面是不是可以问问金主呢?

具体要问什么柳卿自己也闹不清,他当然不是要解除合同,柳卿只是觉得,对他说「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样子」,还教他要保护自己不能被别人欺负的沈先生,一定会帮他解决这个难题的。

柳卿揣着对金主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的进入了梦乡,却在半夜被惊醒,屋子里黑漆漆没有亮灯,有人把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将他的双手反剪固定在后腰,正扶着一根火热的肉棍要往雌穴里捅。

柳卿惊吓过度条件反射挣扎,却连腰都没能直起来,轻而易举就被镇压,控制住他的人力气大得不像话,柳卿怕自己再反抗又会被掐脖子,就瞪大了水汽模糊的眼,抖抖瑟瑟地顺从了。

直到火热的性器顶入还略显干涩的雌穴,那种不像样的尺寸才终于让柳卿意识到身后的人是金主。恐惧和惊惶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柳卿一边腹诽要玩这种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去接纳金主的硕大,却到底还是因为缺乏前戏而疼得小声呜咽。

金主带着一身戾气抽插进出,柳卿能听到他粗重又杂乱的喘息,这个沈先生太反常了,反常到柳卿根本顾不上害怕。如果自己的身体对沈先生来说还有点作用,那怎么折腾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