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其实很习惯粗暴的性爱。除了最开始那几下疼得不行,很快就应为自我保护而泌出了大量淫水。

虽然还是有类似被撕裂的那种火辣辣的疼,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柳卿咬着被单浑浑噩噩,委委屈屈地在想这绝对算SM!必须要加钱!

沈铖是被他那个疯子老爹摆了一道,布局近一年今天差点满盘皆输,沈铖给人的印象一直运筹帷幄深不可测,就算失败也败得从容,从他那张万年的冰山扑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沈铖那近乎病态的偏执。

失败对于沈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当然生气当然暴躁,只是这些情绪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就失心疯了一样,跑到小男妓这里来,做着这些不可理喻的事。

又是一下失控的深顶,身下的人闷哼着胡乱挣扎,双膝奋力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也没能挪动分毫,软糯可怜的哭声听起来脆弱又无助,却只想让人弄出更多这种悦耳的呻吟,沈铖搂紧了身下的人,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手也很自然地往小男妓胯间摸去。

摸到一个软绵绵的小肉块,没记错的话之前这里是可以硬的,沈铖试着去爱抚揉弄这条没什么精神的小肉虫,小男妓颤得更厉害了,抬起脖颈无助地摇头,却仍旧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吟,声音微弱可怜,一下又一下撩着沈铖心底的一根弦,让沈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粗暴的对待这个小可怜?

沈铖瞬间冷静下来,亲了亲小男妓的后颈,察觉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小心翼翼将自己抽了出来。

小男妓紧绷的身体随之瘫软,沈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翻成了正面,对上一双泪汪汪几乎失焦的红肿眼睛,沈铖伸手去擦他 【网址:??????.????????.??????】脸上湿乎乎的泪痕。

小男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做了,张口带着哭腔求,“沈先生……可以……呜……可以的……”

沈铖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没能明白柳卿的话语,蹙眉问道,“可以什么?”

小男妓冲着他掰开自己被蹂躏得红肿发烫的雌穴,“可以随便使用……沈先生可以随便用……”

沈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他不能理解小男妓说这话的意思,只知道先前那些被他硬压下去的情绪,又叫嚣起来快要失去控制了,沈铖眯起了眼,俯下身去抵上了小男妓的额头,带着些许侵略的意味问道,“害怕吗?”

小男妓很乖,不隐瞒也不骗人,瑟缩着点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所以请沈先生轻点,轻一点……”

真是太……

太什么沈铖自己也说不清,那些明明已经被压下去, 掺杂着怒火的欲望,就这样被小男妓再次撩拨起来,沈铖没有客气,将自己火热的性器直接插回小男妓温热湿软的巢穴,甚至毫不留情直直抵到了宫口。

小男妓像是被噎住了呼吸,瞪大的眼睛里泪水迅速泛滥,不等他缓过来沈铖已然抽出去又顶进来,小男妓完全给不出反应,只有雌穴疯狂地收缩绞紧,三五次之后才崩溃般地哭吟出来,“呜!呜……啊……太深了……沈先……哼……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沈铖听着这哭声既兴奋又心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是你自找的!

激烈的交合让小男妓完全无法招架,没一会就泄了第一次,高潮的同时还要承受沈铖越发凶狠的贯穿,那么乖巧软糯的小男妓也不受控制挣扎起来,呜呜地唤着他沈先生,却只能让沈铖更失控,掐着小男妓纤软的腰肢不叫人逃开,一下一下操得又深又重,将小男妓操得双目失神,呼吸急促,两条小腿无助地蹬来蹬去,最后生生就这么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