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无谓的回问,因为姐姐家里并没有第二个男性生物。生物性的联想词令她耳根热了,因为白汎豊的声音听起低沉冷然,他下腹却悄悄翘勃了起来,灼热而坚挺的立体形状顶在她腿间,她缺少经验却不无知,知道那是雄性特有的器物。

“这不是你的房间,是你和姐姐的?”她理所当然的反驳,语尾却弱了下来。

辛釉宁曾经在心里嘲他可能是性冷淡,此际却被他的勃起熨贴著私处,清楚明了他绝不可能有任何生理障碍,即使这份认知同时也让她双腮泛上潮晕。

“下来。”白汎豊低沉冷峭地命令。这样的姿势过份暧昧,更不见容于他俩的关系,即使是突发状况,也绝对的不妥。至于他的生理反应也只归在与膝反射一样的类别。

“?我会怕。”身上残留的水珠冷却带来凉意,辛釉宁打了一个冷颤,无心地往唯一的热源他的身体上蹭了蹭,浑圆白腻的少女双乳磨挲过他的胸膛;娇嫩初蕊的少女豁口无意让有棱有角的前端陷进了一点,触感清晰。

她本能地小小娇哼一声,虽然细微却穿透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