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行似乎不曾存在,可花瓣间存在的肿胀明明是真实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姐姐呢?”辛釉宁勉强地半撑起身,撩过几绺鬓边的发丝,目光懵然地看他。也许在她与姐夫出轨的隔夜,问起姐姐像是造作,但她仍然直觉脱口。
白汎豊视线一低,她挺身的动作使得胸前的丝被下滑,白腴的乳肉上的殷红未消褪,粉嫩的乳头上点缀疑似齿痕,目光挪移到她似梦似醒的脸旦上;他向来不是纵欲的人,眼前的情景轻易使他下腹的坚硬复苏。
“妳不觉得更应该问点别的?例如我们。”他表情与声音很淡,抬起手却解开自己前襟一颗扣子。
辛釉宁杏仁核一般的眼瞳闪闪烁烁,并没有什么危机意识。“那,有什么好问的?”她偏过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绞弄床单,“昨天?只是?”
他眉间蹙起一道刻痕,“不要告诉我,妳没想好我们以后的关系。”
“我们能有什么以后,你还是我的姐夫,我”她的语尾被迫冻结,整个人被他拽过去,大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她低叫着:“?痛。”
“比昨晚痛?”清竣的脸色冷淡,却问着恼人的词令。
“你最好懂有多痛,如果不是你那么”她倨傲地瞪他,控诉又气弱地戛然而止,腮上染上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