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太久没有被人拥抱过,那好似被人捧在手心呵护之感,一向温婉内敛的她忍不住回抱那具温暖的胸膛,“做为一个女人,我好吗?”她有些苦涩的笑。
卢兆旭捧起她溼润的脸,“我妈让我相亲好几次了,同时也失败了好几次,因为我心里老是浮现妳,这可能是我一直当王老五的原因??????”
辛昀媛羞赧地低下头,她从来没听过别人对自己如此赤裎的表白,纵使自己心里仍旧紊乱而低潮,却泛起一丝的异漾感受。
“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我不能当一个君子,更不能当一个好人。”他的双臂蓦地一拢紧,厚实的唇不由分说地覆住她的,既勇往直前又战战兢兢地亲吻她。
他的唇带来一股暖流,缓缓注入自己的心房,辛昀媛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慢慢下滑,任由他不熟练却充满赤忱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吻干了所有的泪水,还有受伤的心房。
他强壮有力的臂膀抱着她进入房里,丝质的衬衫衣扣一个个往下解开,露出米色蕾丝的内衣,包里著隆起的胸;他的手笨拙地伸至她臀后,花了一番工夫才拉下拉链,白色的裙子掉落地板上,她发出低叹的一声。
男人粗砺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摸索,令她羞耻又愉悦,理智上她不该允许自己的放纵,但情感上,空虚的身体与心灵竟不知不觉渴望被填满。
她赤裸的乳房被男人轮流亲吻吮吞,腿间渗出水液濡溼他的指头,对他无言地提出需索,不属于丈夫的性器抵她的腿间,最后一丝理智在拉扯挣扎,“恩?我们?不?额啊?”
辛昀媛腿根久未人事的花朵被撑开,缓缓地被推进到深处,她眼角泛泪,双手指甲陷入男人手臂的肌肉里,自干渴的喉咙溢出一声孅弱呻吟。覆在他们下身的被褥随着男人动作上下起伏,她躺在床上,却像一只小船在无边无际的海上载浮载沉,但,他掌起她的船舵领她前行。
卢兆旭端正的脸在她眼前忽远忽近,他的下身不敢冒进,温柔地挺进挺出,但束缚的欲望使他全身冒汗,甚至滴在她饱满的双乳间往下淌,浸溼她三角地带的毛发,毛发下是他们交合的性器,他血液突然翻涌,没忍住冲动,双股一夹,重重地往她腿心一撞到底,囊袋撞击在雪白阴阜上,发出暧淫的声响。
在梦寐以求的女人体内里,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他咽喉发出令她羞涩的嘶喘,往她腿间捣弄的律动加快,交合处捣出白沫。
“?恩?啊?兆旭主任?”辛昀媛身体滚烫,情欲逐渐沸腾,除却温婉恬静的外衣,她随着男人每一次的进入而含蓄吟哦,两具相拥躯体沉浸在水乳交融的欢爱中。
她的双腿被架高在他肩膀上,他愈来愈多的需索冲刺,不仅止于发乎情止乎礼,更多赤裸裸的男女情欲。她的双唇被厚实的嘴巴攫获,眼角的泪水滴落。
原来,被爱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52 很快不是了(H)
白汎豊只短暂睡了两小时,站在阳台眺看着浑沌不明的天色沉思了会。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和书籍,准备搬回检察官的单身寓所既然他与辛昀媛已算正式启端,自然,没有理由再居住同一屋簷下,只是,房间内与他热烈厮缠一夜的少女仍沉沉睡着,他冷峻的眉目一沉,悄声进门站立她床畔。离婚是该他与辛昀媛的事,他绝计不会让辛釉宁牵扯在内,也不会让她曝光在他人眼下,成为众矢之的。
半裸身的少女嘤咛了声,含含糊糊间慵懒翻过身,晨曦从窗帘的间隙照在她细致的脸上,弯弯的柳眉轻蹙,抬手想遮挡住刺目的光,有人早一步替她阻隔了。
如扇般浓密的长睫轻颤,杏眸半睁半蒙,眼前的男人穿着无褶皱的修身浅蓝衬衫,矜贵而优雅,表情还是一贯冷调昨晚几乎将她身体折起,强劲地顶撞她双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