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今朝躺在那里闻着身边人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开口：“那套衣服能借我穿吗？就是你刚才给姚见天穿的那套。”

“能，”阮清洺说，“你喜欢？那我再给你买一套新的。”

“不用，我就是想在那套衣服上留下我的味道，”闻今朝用脑袋在阮清洺颈窝蹭了蹭，“就像这样，标记一下。”

“这些都是小狗才做的事，”阮清洺说，“随你，你想做就做。”

“当然要做，但是”闻今朝摆了摆尾巴，“我才不是小狗，我是大狗。”

听声音，阮清洺应该是笑了，他说：“行。大狗，睡觉吧。”

阮清洺睡得很快，闻今朝本以为这次的梦会变得简单些。

但今夜的梦全都是回忆。

梦境从阮清洺很小的时候开始，那个时候的小清洺还在上小学，他拿着试卷站在家门口，盯着上面的分数犯愁。

闻今朝走过去看了眼，他说：“小朋友，你怎么不进去？”

“没考好，”小清洺抬头看他，“你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吗，那你能教我这几题怎么改吗？就在这里教我。”

话说完，小清洺往左边挪了两步，在这小孩儿头顶，有个监控。

“给我看看，”闻今朝勾勾手，“让我看看，你说的没考好是有多不好。”

试卷被小孩儿递到他手里，上面写着的数字是模糊的，整张试卷都像是被蒙上一层灰。

这说明，就连阮清洺都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考了多少分。

这段记忆肯定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