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好人，我和那些许愿者只是交易而已，这些都是他们自愿的。”

“交易的东西看似并不重要，但其实都是无法割舍的，”闻今朝说，“你过分了。”

“我过分？我帮他们完成愿望我还错了？”光头男人抬头看向弯月，“你说，如果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免费许愿，另一个则是有代价的许愿，你在这两个选择里，许下的愿望会是一样的吗？”

闻今朝看着他，没说话。

“免费的愿望，大部分人都认为不可能实现，能许多大就许多大，那种愿望的心愿之力很微弱，几乎无用，”光头男人说，“但如果这个愿望是有代价的，在经过无数的纠结后，被许下的愿望将会充满着强大的心愿之力，这种愿望是他们日日夜夜都渴求的，这种愿望，是他们愿意付出一切去交换的，这种愿望，才是我需要的心愿之力。这是双赢，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什么交易不交易的，这些我都懒得管，”闻今朝沉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阮清洺去哪儿了。”

“这是你的愿望吗？”光头男人问他，“你想拿什么和我交换。”

闻今朝说：“拿你的命。”

“好啊，你准备靠什么拿走我的命呢？就靠这个吗？”光头男人指着他手里那个水瓶，“丢不丢人啊……你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水可以使用的水鬼。”

“不丢人，”闻今朝说，“对付你，足够了。”

杯中的水被他引出来，水流如同利箭般向前冲。

闻今朝心中是有怒火的，且无法克制。

从回忆画面可以看出来，是光头男人让阮信随去找的谨元青。

这也就说明，心愿之力的消失并不是突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