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刚入学那两个月,她忙于各种事,社交、学业、活动,等等,他给她发的消息,她一概潦草应对过去。

他问能不能打视频,她说,你不是听不见吗,打了也说不了话,他就再没问过。

或许还有很多她回忆不起来的细节。

她一直是唯我主义的践行者,实在不懂照顾别人的心情,直到分手,她也没反省过自己的问题。

“时杳,之前你是不是对我挺失望的?”

他怔了下,问:为什么这么问?

沈梨白说:“感觉总是你满足、迁就我,追到你之后,我就没有为这段感情付出过什么。”

刚刚他眼里的小心和惧慌,她看得清清楚楚。

说话似乎是他的心结。

但她不打算现在深究,只是突然想到,他选择放弃,是不是有一点原因是,她给予的不够多,才不足以支持他坚持下去?

时杳摇头,又喃喃地念了声什么,想拉她起身。

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自由控制音量,她几乎听不见,但知道他是在唤她的名字。

“你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

他张了张口,仍是比划手语:是我不好,我怕你不爱我,怕耽误你找到更好的人,我总是患得患失,可我改变不了我的缺陷。

她蹙着细眉,“你慢一点,我跟不上。”

他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力。

“算了,我们回头再聊。”

做爱是令人快乐的,就暂时不要提这些苦大仇深的话题了。

“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你这里都出水了。”

是征询的口吻,眼神却迫不及待。

时杳默许了。

沈梨白看着面前粗壮的阳物,明明还没吞入,便感觉到噎。

她咽了口唾沫,张唇去含。

有一点腥膻异味,尚且能接受,但他太大了,才吃到一半,她的腮帮子就酸了。

她看了他一眼,扶着肉茎,费力地继续往喉间塞。

雪白的人,缀着双乳,细腰塌着,小臀高翘,被吻得通红的双唇极致地张大,含着他胀得紫红的阴茎。

这副情形对他的视觉冲击太强,身下那根又大了一圈。

他却心疼,想撤出来。

“唔唔。”

她晃动脑袋,眼角沁出几滴泪,既惹人怜,又叫人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滋生出破坏欲想在她口里狠狠地发泄出来。

实在吞不了了,她吐出来,唾液黏腻,牵连成银丝。

她调整了下姿势,蹲得更深,伸出舌头去舔底下的阴囊,舔冰激凌一般,一路舔到顶。

整根阴茎被她舔得湿淋淋的。

酒精助兴,沈梨白犹嫌不够,边含弄龟头,边撸动柱身,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口腔,两颊向下凹陷。

是,她学习能力是很强,才帮他口交过一次,就已经熟练掌握操控他欲仙欲死的技巧。

被她的牙齿不经意磕到,时杳没忍住,挺腰往上顶了下。

她差点呕出来,他忙道歉。

沈梨白眼尾泛红,尽是媚色,她嗔道:“都说让你别动了。”

他说:你别弄了。

“你还没射。”

时杳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柔柔地舔吻她的唇。

这样就足矣了,不用真的射进她口里。

她掰开两片有些红肿的花唇,默然望他。

默契让他立即心领神会,按着她的臀,慢慢地挤进去。

她动情得厉害,甬道里满是淫液,他畅通无阻,被穴肉热情地欢迎。

性器严丝合缝地契合,仿佛昭示着,他们天生就匹配,天生就该热烈相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