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其锋请了手语翻译,摆足了谈判的架势,但话里话外,没给他留谈条件的余地。
他说,她还小,被家里人宠坏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他作为步入工作的成年人,应该比她清楚,这段感情的不合理性。
又“好心好意”地给出补偿,如果他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提。
沈父调查过他的背景,但很粗浅,知道他独居,在哪里工作,以为他图沈梨白的钱,或是年轻漂亮。
时杳什么也没要。
约莫只一杯咖啡的功夫,那位穿着西装,神色肃穆的中年男人,便带着他的翻译离开了。
再过不久,时杳在短信里说:沈梨白,我们分手吧。认真的。
可不是认真么,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
但这次,他很坚定地摇头了。
怕她误会,打手语说:不分手。
他离不开她。
第55章 | 0055 55 骚得流水
沈梨白看着他,严重跑题,说:“你以后少跟女生说话。”
时杳:?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失聪的最大弊病,就是他和人交流得盯着对方的脸,无形中带来一种深情感。
她手指划过他的眼底,他睫毛如风中枯叶颤了颤,惹她心蓦地一软。
然而出口的话又霸道又强势:“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女生。”
在时杳看来,无疑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似是猜出他所想,沈梨白说:“谭玮是我好gay蜜,他喜欢男的,懂吗?同性恋。”
他们俩之间不可能产生别的情愫。
他闻言一顿,似想到什么,目光一下变沉了。
“怎么了?”
时杳淡笑了下,说:没什么。
他又比划着,她问:“祝我生日快乐的意思?”
时杳点头。
他今天还没有对她说这句。
沈梨白回忆着,打了一串手语,问:“我做对了吗?”
他犹疑着,不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视线上移,对上她的眼,心不禁怦然。
她说的是:我比你想象的更喜欢你。
她曾对他说过许多次“喜欢”,但更像一种语气感叹词,类似于“好喜欢在下雨天睡觉啊”。
是一种偏好,而不是无二无别的专属。
这次,她用的是他的语言。尽管并不十分标准。但他知道,这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郑重。
对面人始终没反应,她赌气说:“看不懂算了,反正没有第二遍了。”
他比了个“对”的手势。
沈梨白自傲道:“我就知道我学习能力挺强的。”
他夸道:你很厉害,我当时学了很久才学会。
“那有奖励吗?”
才拉上去的拉链又被拉开,两只没有束缚的乳儿登时跳脱出来,她托着下缘,抬起来,“亲亲它好不好?”
白乳嫩似奶豆腐,仅覆着肉色的薄薄的硅胶乳贴。
时杳拿它不知如何是好。
她教他:“轻轻撕,不然我会疼。”
然而乳贴粘性大,娇气的乳头被撕扯,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疼感。
小小的,花蕾似的乳粒,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立起来了,在雪峰上盛放。
时杳俯下头,轻柔地啄吻了几下。她身子如过电般打了个战栗,明显是感到爽的反应。
见她喜欢,他伸出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把半只奶子舔得水亮。
他陡然挥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奶子,看它可怜地哆嗦着。
好女孩,他边夸边问,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