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霎时一片模糊,她喷出一大波透明水液。

竟是潮喷了。

他猛地抽出来,快速撸了数下,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平坦小腹,大股粘稠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上面。

憋太久了,射得又多又久,像糊了一大滩白乳胶。

花穴被肏得合不拢,可以看见深粉色的阴蒂、穴肉,两人身上都沾有淫液和精液,场面淫靡、色情。

第49章 | 0049 49 可爱情啊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独属于男性的腥味。

是他的精液的味道。

时杳抽出几张纸,替彼此清理。

“我去抽支烟。”

缓了好一阵,呼吸平复后,沈梨白理好睡裙,从他腿上下来,走下楼。

她拿出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一支,坐在沙发里。

长发披在肩头,两条裸露的腿搭着,上半身松弛地往后靠,猩红的火点,成为客厅唯一光源。

烟雾缭绕间,她浑身慵懒,桃花眼满足得微挑,性感魅惑得足以拍杂志封面。

纯和媚,两种相反的气质,总是能很诡异地在她身上共存。

纯的那部分,是因为她被保护得很好,没经历过大的挫折、打击;

媚的呢,多少有点采阳补阴的意思,疲惫归疲惫,脸色反而更红润。

比起精致的五官,更拿人的是她那无可替代的气质,以及真实的,鲜活的生命力。

沈梨白会不会勾引人,不重要,她坐那儿,朝人一笑,自有人“前赴后继”。

楼上。

她的手机落下了,时杳拿起,才发现屏幕仍是亮着的。

停在视频最后一秒。

他看清画面时,唇线瞬间抿紧。

二十分钟,或者再久一点之前,她躺在他身边看别的男人的性器这件事,令他心中泛起酸意。

尽管,这非常没必要。

但他难免多想:自己如果仅仅作为发泄性欲的工具,那让她满意了吗?她喜欢吗?

得怎样对她好才够?

时杳垂眸坐了会儿,也下楼,按亮灯,拿毯子给她裹上,打手语说:冷。

“不是不喜欢烟味?”沈梨白吐了口烟,“跑下楼干吗?”

他把手机给她。

她猜他看见了,揿亮屏幕,翻转递到他眼前,说:“这片子不错,看看呗。”

他摇头,比划:我不看这种。

她说:“那你平时怎么解决的?”

差两年就满三十岁的男人,这方面需求正旺呢。

时杳诚实道:想你。

她笑了,“换成别人,我指定觉得是花言巧语。”

他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

她这点识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他突然疑惑:你都看得懂?

“学了点。”沈梨白说,“你打手语不是更方便么。”

时杳:学到什么程度?

她想想,碾灭烟,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连起来是:谢谢你,刚刚我很舒服。

又问:“怎么样,标准吗?”

成年人学一门新语言并不容易,她打得对不对,好不好,都比不上,她愿意为他去学这件事本身。

他有些说不上来话。

也许,他就是被死死套牢的鱼,再也回不了海里,往后的命运就是任她宰割。

沈梨白奇怪道:“你这么好被骗走,怎么会轮到我的?”

这就感动了?

再怎么样,好歹有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也不至于在她之前,感情史完全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