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慰。

小穴已经有数日没被大肉棒插了,饥渴难耐,不满足于自己纤细的手指。

她翻身,看向时杳。

借他的蹭一蹭吧?

药物的副作用的缘故,他睡得比较沉,没有察觉到,她在旁边搞小动作。

沈梨白隔着布料,揉他的裆部,他的身体很暖和,但阴茎稍凉。

她是它的老熟人了,它很快以一副欢迎的姿态,昂扬勃发地顶着她的手心。

很好,他还没醒。

她小心扒着他的裤子,放出那条怒龙。

比起白人,他的尺寸毫不逊色。

她感到口干,舔了舔唇,脱了内裤,光着下半身跨坐在他身上,抹了把淫液,合握住肉柱,借着湿润上下套弄。

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小眼冒出几滴前精。

昏暗的环境,视觉受限,触觉愈加明显。

睡奸时杳,这是她第一次干,心脏怦怦的,既紧张,又兴奋。

不知道,他被她肏醒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光这么想想,小穴又往外推挤一小波温热液体,蹭到他的腿上。

沈梨白抬起小屁股,用穴去吃他。

肉壁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穴口像橡皮圈一样箍着他。才吃下半根,她就感到费力了。

扭了扭腰,尾椎骨立即窜上一阵酥麻,她被刺激得,“啊”地叫了一声。

乳粒早已硬挺如小石子,摩擦着衣服,双乳饱胀得发疼。

时杳睁开眼时,一时恍惚,分不清究竟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的记忆甚至停留在,她来公寓之前。

沈梨白还没发现他醒了,忘我地颠动着,哼哼啊啊地呻吟。

他终于回过神:她居然趁着他睡觉,把他上了。

下一秒,他又意识到,他是无套进去的。

穴里又紧又吸,滑腻不已,没有那层膜,感觉更为清晰。

难怪古人说温柔乡,盘丝洞。

从他的角度看,她仰着脖子,唇瓣大张,手向后撑着他的大腿,自食其力地吞吃着大肉棒。

应该是累了,动作慢下来,直到不动。

他不配合她,她又娇气,腰很快就酸了,望着天花板喘气。

没想到,臀尖突然被人掐住,花心受了狠狠一击撞击。

“嗯啊!”她失声,还没反应过来,房间一片大亮,她被光线刺得闭了下眼,穴里含着的阴茎开始疯狂顶弄她。

时杳喜欢开着灯肏她。

沈梨白抓着他的手臂,语调破碎:“时杳,你什么时候醒的……慢一点……嗯哈,要被捅坏了。”

慢不下来。

她那么馋他身子,他要填饱她才行。

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她心里,眼里,身体里,全是他。

他完整地占据她,也被她统治。

她没有穿胸罩,两只圆乳跟兔子似的,上下蹦跳着。屁股被撞得啪啪响,他深入浅出,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因为太激烈,她小腹处凸显出他阴茎的形状,感觉要撑破了。

她穿的是过去留在他家的睡裙,吊带款式,露出大片奶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染上浅粉色。

他实实在在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我爱你。

他想把这三个字捣碎了,塞进她那张极会吸人的穴里,让它们溶解,被吸收,随着她的血液,蔓延她全身。

原以为,和她分手,是对彼此最好的决定,现在才发现,他根本离不开她。

她裹缠得太厉害,紧窒得时杳头皮发麻,然而,却食髓知味,顶动腰胯,进得又深又重。

他知道,这样她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