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辞歪歪脑袋,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这才理解了这话的意思,点点头,“也是,快给孤脱衣裳……笨手笨脚的,这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新来的?”
棠溪追忍着笑意,道:“是,奴婢刚来,还望陛下原谅则个。”
“别紧张,”他缓慢地拍了拍厚实的胸膛,安慰道:“孤杀的都是乱臣贼子,像你这样的……”
他抬头,偃月眼迷茫地瞅了半晌,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好看,孤喜欢。”
棠溪追低头亲了亲他眼角,手快速灵巧地将他的要带解开,剥了外裳,语调低沉地哄着人,“陛下在哪个国家杀的人啊?”
“你连孤的国家叫甚都不晓得?”裴厌辞眼里顿生警惕,指着他,“奸细,刺客,不对,傻子。”
他温柔地揉揉棠溪追的脑袋,“你怎么傻乎乎的。”
“是啊,奴婢傻乎乎的,所以陛下能告诉我么?”
裴厌辞盯着他的脸,视线粘着就忘记了挪开,不禁又看痴了去,“你这样的,孤要纳十个进后宫,让大将军吃醋去唔……孤脸怎么不会动了,有东西夹着孤……”
裴厌辞伸手去掰禁锢脸颊下巴的手,双眼迷茫,耳畔边传来一道细细的磨牙声。
“陛下仔细说说,是哪个大将军?”
“脸不会动了。”裴厌辞含糊地说了一句,脸颊随即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