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恨,意味不明地用舌尖顶了顶腮。

“现在好了吗?”

对面坐着的人听见他突然出声,迷茫地抬眼,唇角溅到一抹奶渍,肩颈都是僵的:“什么?”

少年抬指,蹭掉他嘴角的一点白痕,又伸指戳了戳他的酒窝:“我问,我们甜甜现在还会不会涨奶呢?”

隐私的小名被少年宁嗔喊出来,余恨脸色涨得通红,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只好微微摇头,又被宁嗔捏着下巴抬起头。

“怎么这么怕我?”

下巴被人摸猫似的挠了两下,余恨手里还拿着奶杯,眼神依旧躲闪,不肯多看他一眼:“总觉得怪怪的。”

他明明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腕表都没摘,皮带扎得一丝不苟,就连西装裤腿下的黑袜都穿得整整齐齐,宁嗔就是觉得色情。

“现在,十年后了,”宁嗔接过他手上的杯子蹲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膝盖骨:“你是怎么叫我的?”

哪怕到了二十八岁,余恨也照样拿宁嗔没辙,他紧攥着身下椅子的棉布外罩,喉结微滚:“就叫宁嗔啊。”

领带夹被人摘下,余恨被他困在椅背里,宁嗔摘了他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谎的时候心都跳得很快?”

世界陡然黑暗,余恨被人托着后腰抱起,他无措的抓住宁嗔的衣服,摸到他胸口的校徽刺绣又被烫到一样收回手:“你要干嘛?”

宁嗔没回答,只把他抱到床上,低头同他接吻。

皮带被人解开,高定的西装外套被脱了又丢在一边,宁嗔解他的衣扣,衬衫下摆却不能随意扯动,余恨被他亲的发晕,推推他的肩膀:“不能再多了,等一下……等一下他就回来了……”

“谁要回来?你老公?被他发现我们偷情不好是不是啊,哎呀他会不会以为是你勾引男高中生啊?”

西装裤被褪下,宁嗔毫不意外地看见他腿上绑着的衬衫夹,皮质的圈口恰好卡在腿根,更细一点的皮带延伸着向上,末端是金属的小夹子,紧紧咬着衬衫的下摆,不让他们脱落。

蓝色暗纹的领带遮住余恨的眉眼,他能感觉到宁嗔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明明面前的人就是与自己相伴十年的恋人,但是面对十八岁的宁嗔,他依旧觉得生出一种背德又错乱的不忠感。

“宁嗔会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