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恨摸索着捂住少年宁嗔的眼睛:“他等下看见了一定会抽你。”

宁嗔听见了更来劲:“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八岁的我哪个更好?他要是和我打起来你帮谁?”

眼上的领带被他自己摘了,余恨撇撇嘴:“我谁都不帮,才不管你们。”

直到这时候宁嗔才从他身上找到少年时的影子,爱答不理的,又隐约透出一点点骄纵。

他的眼是皎洁的灿星,十七岁时发光,到如今依旧发亮,宁嗔看着他乖觉又懒散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高兴起来。

这十年,自己一定把他养的很好。

宁嗔勾着他的下巴想吻,卧室的门板却被人推开,二十八岁的宁嗔站在门口眼神恍惚,他沉默了良久才上前一把揪住十八岁的自己。

“你躺在我的床上抱着我老婆,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穿我的衣服?”

喜欢看一点点争风吃醋,已经等不及十七岁的进展了,等我晚上开3p车

年龄操作番外二

臀肉被人紧捏着搓揉,龟头又被另外的人用带茧的食指打着圈玩弄,余恨这下真的被蒙住眼又捆住手,只能抬高屁股去迎合。

他呜咽一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自己都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怜的要命。

衬衫夹依旧没有取下来,紧扯着衣料,余恨弯腰或抬头都能紧贴他的身体弧线,就像此刻,他微微向后躲避,便能在衣服上鼓出两个小奶包。

哪怕已经停止产乳,他年少时被揉大的胸乳都已经不能恢复原状,软绵绵的一小团,宁嗔伸指弹都能漾起波,浪荡的要命。

他看不见,眼睛被领带覆住,只留微蹙的眉能透露情绪,宁嗔看出他的不安,安抚地捏捏他的后颈,捧着他的脸同他接吻。

二十八岁的宁嗔,身上是余恨熟悉的气息,他像是寻求到一些依赖一般,用鼻尖去蹭宁嗔的脖子,呼吸都轻了些许。

冰凉的润滑液突然被挤进穴口,余恨浑身都颤了颤,他的阴茎正在不断淌水,一滴滴向外吐出透明的黏液,脸上浮起嫣色,小声哼了一下以表抗议。

少年宁嗔没来由的酸,他年轻气盛,情欲来的很急,看到余恨这么粘另外一个人,牙都咬紧了,伸手给他扩张,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眼,又用视线一寸寸地从他的脊柱视奸过去。

他早就被操熟了,只是因为过于敏感,而显得多几分伪装出来的青涩纯情,少年指尖是他湿漉漉的淫水,微微捻动都能拉丝,又被宁嗔随手蹭到腰间。

“好浪。”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宁嗔从身后进入的时候硬的几乎发烫,余恨脖子都红了,双手被腰带紧锁在背后,无助地捏紧指节,什么都抓不住。

他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被少年这样猛顶一下都能爽得要哭出来,没有支撑点,只好将额头抵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小声又急促的呼吸。

身后是毫无规则和章法的蛮干,面前的人却熟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敏感点,乳头被人含进嘴里时,余恨哭叫一声,爽的小腹都痉挛。

舌尖快速抽打在他的乳尖,即便被蒙着眼,余恨也能感觉到自己胸口小小的震颤,阴茎被宁嗔握在手里飞快撸动,他最坏心,专门用自己指节上的茧去蹭他最脆弱的地方。

手术台上呆着的医生,清晰知道人体的每一寸结构,宁嗔最爱看他在床上高潮的样子,因为余恨只在他的床上哭。

湿漉漉的吻印在后脊脊骨上,穴眼里的水越来越多,少年宁嗔凑到他耳边吹气:“怎么流这么多水?刚刚喝的那杯牛奶里加了春药吗?”

余恨抽噎着哭,唇瓣又被虎牙轻轻地咬,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要索一个吻,却被人从身后钳住腰:“你不许亲他。”

少年的声音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