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她忐忑的应声。

奚玄良并不急着回应她,而是浅尝了口味道不如何的面,他细细品味了一番,蔓延在口中的味道,比不上当年她亲手做的甜腻糕点。

当年,他还故意与她过不去,将她要送人的点心半路劫走据为己有,如今想来,甚为幼稚。

“昨夜你可有听见什么或看见什么?”

此话一出,林清晩的大脑愣住一瞬,一些不太好的画面翻涌上来,她迟疑了一下,不解道:“听公子这话的意思,昨夜可是发生过什么?”

奚玄良闻言牵唇哂笑,低低的笑声自喉咙溢出,不过这么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咳嗽起来,缓了缓这才道:“那姑娘的意思是,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咯噔”一下,林清晩的心跳得骤然快了几下,对上那双让人捉摸不透含着似笑非笑的眸子,她一时间难以开口。

思忖再三,她斟酌着话,道:“有,有的……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昨夜公子睡下之后,我在院子里隐约听见公子的声音,我担心你出事就进屋看了一眼……我昨日不知道公子毒发,只以为你是做了噩梦,直到芙儿回来我才知道,原来公子是因为毒发痛得神志不清,这才昏睡过去做了噩梦迟迟没能醒过来……”

她说得言辞恳切,好似真是这么回事一般。

奚玄良听后挑眉,一字一句道:“神、志、不、清?”

林清晩:“……”

男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她,她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别处,说:“芙儿说过,给你服用的忘情丹,可我昨晚却隐约听见你睡梦中叫着一个女子的名字,所以应当是如此。”

“阿晚?”他的嗓音在此刻略显淡漠,却又十分突然。

突然到林清晩几乎下意识看向他,启唇要应,可这些情绪都在对上他那双眼时急急刹住。

她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记得?”

奚玄良却沉默着,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良久才嘲弄般地勾唇笑:“不记得了,只不过脑海中有这么个名字,随口一说罢了。”

“昨晚之事的确,情毒发得突然,一时不察犯了糊涂,不过……”话未尽,他又意味深长道:“我毒发时脑子和脾气总是不好的,姑娘应当绕道而行,否则下一次我还会如昨晚一般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