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那么恕我冒昧,请问您和我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
受嗓子不适的制约,宋简慢慢的将自己的“前世”、“前前世”的记忆,又转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宋如涧沉默了很久。
“原来如此。”他说,“前世的记忆……我也曾经听说,有孩童忽然说自己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却是与自己的身世全然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可我从来都是半信半疑,毕竟从未亲身经历过,没想到……原来身旁就有这样的例子。”
他默默地凝视着地面上的某个地方,怔怔的出神了许久,然后忽然道:“我毕竟是父亲的儿子,对于他的事情,不可多嘴。但是,我想问问关于你的兄长。”
“我的兄长?”
“是。就是您前前世的兄长,也是您今世的兄长。”
“你想问什么?”
“您不恨他吗?”
“为什么这么问?”
“之前你们见面时,你好似对他非常愤怒,可是在生死关头……你还是不想让他死。”宋如涧道:“人在将死之时,最不会说谎,为什么你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却还想要他好好的活着?”
“……”
她发现自己很难在“我恨宋崇凛”的这个前提下合理的解释这个问题。
宋简不自觉的蹙起眉头犹豫了片刻,最终承认道:“也许……我的确没有那么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