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一股一股精液的羞耻感。
妈的,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贺书那个杀千刀的,等老子洗完澡穿上衣服,杀他个一千回都不够泄愤的。
对,不仅要杀,还要把他干的哭爹喊娘,先奸后杀。
然而斗志昂扬的沈大少在双腿触地的瞬间,就抵抗不住双腿的酸软直接跪到地上,这一下子肠道里剩余的大半精液全都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流落到地板上。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应节哪能让人看到自己这么个狼狈模样,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酸软,急得又原地翻滚了几下。
“醒了。”是贺书的声音。
沈应节反而松了口气,没再动作。
想来也好笑,原本沈应节最不愿意在贺书面前丢人,现在反倒是只愿贺书看到。
但松口气归松口气,沈应节看到罪魁祸首显然很难保持冷静,张口就要骂人:“我操你…”
“妈”字还没出口,沈应节的火气就又蹭上一个度他的嗓子实在哑得不像话,和他开口前设想的中气十足的骂法差了十万八千里,几乎就是气声。
被折腾成这幅样子,偏偏贺书穿的干净利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一副神清气爽的状态。
沈应节觉得此刻拖着这样的嗓子开口太丢人,于是干脆抿起嘴不说话,咬住后槽牙,用极凶的眼神仰头瞪着贺书。
贺书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的地上的人,浑身上下遍布青紫的痕迹,有他咬的,也有他用手掐出来的,总之都是他留下的。
视线顺着沈应节好看的肌肉线条往下滑,看到沈应节腿间流出的白浊液体,喉结有些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把目光挪开了。
“我买了衣服,你…你先去洗一下吧。”,贺书把手上提着的纸袋放在桌上,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牌子,大约是这酒庄位置偏僻,贺书就近随便买的。
沈应节没心情挑三拣四,念在贺书的良心还不算完全喂了狗,只白了他一眼,忍着浑身上下的各种不舒服,强装镇定地起身。
贺书虽说心理上不太想管沈应节,但看到平时嚣张跋扈的沈应节这个样子,又想到是自己操成这样的,就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有点过意不去,于是还是上前一步:“我扶你。”
没等贺书的手碰到沈应节,就被沈应节一把推开,贺书自讨没趣,收回手,原地站着看他。
然而沈应节越过贺书没走两步,腿就一个打软,眼见就要跌倒,沈应节闭上眼,已经懒得气了,心道就这样吧,把一辈子的脸都一次性丢光算了。
反正更丢脸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