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帝练完了,将枪交给宫人,接过何元敬递来的巾子走到儿子面前,边擦脸边问:“找朕何事,说说吧。”
秦弘先说了妹妹最近精神不济的状态,再恳求父皇重新赐妹妹一块儿去前朝的腰牌,宫外太乱了,他觉得妹妹在前朝更安全。
兴武帝:“不可能,朕当着众臣的面说她的腰牌只能用到中秋,再发一块儿叫什么?”
秦弘:“那,父皇给妹妹一块儿去宫外走动的腰牌?去宫外散散心,妹妹应该能振作起来。”
兴武帝打量打量儿子,哼道:“你倒是会做好哥哥,朕给她一块儿腰牌也简单,怕的严锡正那些臣子知道后又来明着参你妹妹暗着指责朕糊涂,故意把你妹妹的心往野了养。”
秦弘笑道:“妹妹才十岁,左相他们就是想太多了,他们真敢拿此事烦扰父皇,儿臣愿代父皇澄清。”
兴武帝很欣慰长子终于敢反驳重臣们了,虽然这次是为了维护妹妹,但多来几次,说不定就习惯了。
“行吧,那朕就给你妹妹发一块儿新的,嗯,限她及笄前用用,及笄后必须不能再纵着她。”
秦弘松了口气。
兴武帝:“当然,万一朕没撑到你妹妹及笄,那腰牌就作废了,给不给她新的你说了算。”
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秦弘眼睛一酸,跪下去抱住父皇的腿:“父皇别乱说,您一定能长命百岁,儿臣几个都盼着让父皇纵容我们一辈子。”
兴武帝一把将长子拉了起来,对上长子白皙脸庞上的眼泪串,兴武帝无奈道:“瞧你这点出息,朕随口开个玩笑都不行?”
秦弘低头哽咽。
这算什么玩笑,只要想到父皇走了要他接管天下,他便浑身发冷、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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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72:“侍卫是侍卫,张肃是张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