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骋抱着宁月仪的腰,急声向她解释着。
“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谢骋,你和她才是夫妻,我是你嫂子。”
宁月仪偏过头不看他,只眼角带着些泪珠。
她心底泛苦,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暗地里偷情好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大了,再这般纠缠下去,若是被揭发,到时候两个人都会死的。
“月仪,对不起,但我不能没有你啊,你若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谢骋将脸贴在她的胸乳上,语气伤怀。
他埋在穴道深处的阴茎又逐渐硬了起来,鼓胀的一根卡在里面。
“起开,把你的东西抽出去,每次都搞得我要死要活的。”宁月仪推了一把谢骋。
谢骋按在她腰上,动了动阴茎,想要再来一次。
这时门外却传来刘妈妈的声音。
“夫人,老太太那边派人过来传唤您,说是有急事,让你快些收拾了过去。”
宁月仪一听,心口一紧。
她和谢骋偷情之事,除刘妈妈知道以外,其他人是半分没嗅到,如今突然把她叫过去,难道是有人发现了什么?
“滚开,也不知道你娘叫我去干什么。”
宁月仪一把推开谢骋,她脸色发白,连身体都在不自觉颤抖。
谢骋站起身来抱住她,安慰道:“没关系,万事都有我在呢,你别怕。”
“我别怕?到时候东窗事发,你是老太太亲生儿子,我可不是。”
宁月仪一边去穿衣服,一边急声反驳道。
她心底发慌,又在揣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两人收拾好,一个光明正大出了庭兰院,一个则从后面偏门躲着下人回了自己院子。
0022 把那丫头带到贞宁堂去,好好验一验身!
宁月仪惴惴不安地来到老太太院子里。
进院门就被站在屋外的一群下人给吓到了,她稳住神色,推门进屋。
“母亲,是出了什么事情?这般急吼吼地就叫我过来了?”
宁月仪展露出一个笑容来,余光中却瞥见了谢舒蔓的身影。
“还能什么事情,前段时间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你处理好了吗?”
老太太坐在上首,不苟言笑的模样。
宁月仪心底一松,忙道:“都处理好了,底下那些人闲的没事干,才会嘴皮子发贱,杀鸡儆猴之后,谁还敢多说半句呢。”
老太太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在敷衍我。”
“母亲,我哪里敢敷衍您啊。”
宁月仪笑着赔罪,又三两步来到老太太身侧,给她揉着肩膀。
老太太斜着眸子冷冷觑她一眼,“那你可知道流言蜚语都窜到外面去了?你再不去处理,将来你家舒蔓还能找个好人家吗?”
宁月仪闻言,惊诧不已,“母亲,您说得是那件事?”
“还能是哪件事?宁月仪,去,你给我把那丫头带到后面的贞宁堂去,好好验一验身!不管到底怎样,我们至少心底清楚,也好对付外面那些乱嚼舌根的。”
老太太语气冷漠地吩咐着宁月仪,她摆了摆手,“马上就去办。”
宁月仪不敢停留,她转身往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侧着头睨了一眼谢舒蔓。
谢舒蔓感知到自己母亲目光中的锋利后,不禁往后缩了缩。
*
宁月仪带着下人进鹊杭院时。
谢观霜正和谢怿在一起逗弄小狗。
她很喜欢雪奴,但由于早晨起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让她不敢再多摸小狗。
“大伯母,您怎么来了?”
谢怿正对着门,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