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霜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她偏着脑袋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幕阴沉,估计还会有雨。
*
庭兰院。
紧闭的卧房中时不时传出一些女子吟哦的喘息声。
“冤家,轻点,啊嘶,哎哟,再这么重,我肚子都叫你肏破了。”
宁月仪浑身赤裸地被压在桌子上,身后那人肏得很重,弄得桌子吱呀吱呀的叫。
“骚货,就是要狠狠肏进去,否则你又要说我背着你在外头养小的了。”
男子压在她身上,一边肏,一边伸手去大力揉搓着宁月仪胸前那对肥美圆润的奶子。
他压低身子,胡乱亲咬着宁月仪的肩背。
微微抬起脸来,才发现这正是谢家二爷,谢骋。
谢骋握住宁月仪的腰,重重地将性器贯进去,又迅速抽出来。
粗长的阴茎插干着汁水横流的肉穴,又凶有猛,次次抵达深处花心,操得宁月仪哎哎直叫。
“骚货,几天没有肏你,下面就紧了两分啊,真是耐操。”
谢骋咬住宁月仪的肩头,用舌头肆意舔舐着那白皙柔嫩的软肉。
“啊轻点!啊,要被你操死了,谢骋,啊,嘶,啊啊啊。”
宁月仪的小腹被顶在桌沿上,硌得发疼。
她凄声道:“换个姿势吧,啊我肚子好疼,谢骋,狗畜生,哎哟要被你肏死了!啊,轻点。”
谢骋压着身下人狠肏,粗长的肉茎插得小穴发出粘腻的水声来。
宁月仪生得漂亮,如今三十多了,正称得上一句风姿绰约。
她生过两个孩子,那对奶子又大又软,耷拉着吊在胸口,随着操弄上下摇摆。
谢骋比她稍长两岁,精力却堪比年轻人。
他大开大合地抽送着自己阴茎,柱身下那对饱满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宁月仪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大响。
每次肏宁月仪都要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肏个透。
“啊,啊谢骋,啊轻点,哎,嘶,啊,嗯嗯嗯。”
宁月仪反手去拉扯谢骋的手臂,她的屁股被撞得发麻,身下的阴道更是被性器来回地抽插干得不断收缩。
“好好好,换一个姿势。”
谢骋伸手把她翻了个身,性器跟着在她的阴道里重重转了一圈。
宁月仪不断喘息着,眼角的泪和唇边的涎水都往下滑落着。
她大张着双腿缠在谢骋的腰上,被他顶弄地不断往前移。
两人身下的那张桌子有些不堪重负,晃晃悠悠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操死你!骚货,天天勾引老子,大哥死了,你就来勾引我,是吧?”
谢骋抬手就‘啪啪’两巴掌甩在宁月仪的奶子上。
他表情有些狰狞,再没了往日那个斯文儒雅的模样。
打得宁月仪直尖叫,她哀声道:“狗畜生,明明是你奸淫寡嫂!啊轻点,要被你肏穿了!啊!”
深红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开,来回进出间,性器带出大量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打湿了一地。
“奸淫?骚妇,要不是你有意勾引我,我会肏你?”
谢骋挺腰,把性器深深插进去,搅得穴道深处的水叽叽咕咕的。
他不断粗喘着,汗珠子从额头滴落,打在宁月仪的小腹上,让她又收缩着夹紧穴道里的性器。
“啊谢骋,王八蛋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性器顶到内里的宫口后,便更加胡作非为,压着宫腔里面的嫩肉重重研磨着,一下比一下重。
宁月仪浑身是汗,嗓子都叫嘶哑了。
她的手臂撑在桌子上,半悬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