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既往的软,奇妙的触感让他失神地用力来回揉弄,慈渊抽着气,扬起头去抓他的手:“呜…别,别压,酸,好酸,要压坏了……”
他哭的急,手指抓挠着秋忠,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地求饶:“求你了,呜…别压了,放呃啊!”
求饶的声音陡然颤上一颤,婉转凄艾,床帐上投射的影子上,什么也看不见。
是秋忠猛地向上一勒,将整个女穴都掐在了手心上,接着被浇了一手湿热的甜水。
他将手上的水舔的干干净净,哄慈渊不会再压了,可身子却匍匐下去,情不自禁地将唇吻了上去,怜惜又珍视地亲了亲被自己弄干净的嫩穴。
过了一会,厢房里又响起解开绳索的声音,秋忠的声音谄媚无比,透着股由心而发的渴望劲儿:“别怕,别怕慈渊,你这儿憋太久了,我帮你抒缓一下,射出来就好了,你都肿了……”
“要射出来才行,慈渊,你别嫌我脏,我没伺候过别人,就算是陛下我也没伺候过的,我不会动你,只是想让你射出来。”
吞咽声与呜咽此起彼伏,躺着的人粉白一片无力抵抗,仰着脖子啜泣,锁骨上的小窝里,又聚了一片汗水。
小秋回来的时候,秋忠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嘴角湿漉漉的,拄着拐杖在榻边站着,连嘴巴都不舍得擦。
慈渊睡得倒是安稳,躺在被褥里,只是脸颊绯红一片,眉间有了一股子餍足味。
他到底还是个男人,虽然过程有些难熬,但被秋忠吸出精水后郁气一下子就散了,秋忠哼着歌哄他睡觉,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下了。
秋忠的后面又裂开了,这儿总是不见好,烂一块流一块的,侍卫给的药也已经用完了。
但是比起疼,更多的是痒。
他痴痴地笑了,又吩咐小秋把自己的厢房移到这边来。
就住诗桃之前住的那屋。
那些人走了,正好方便他搬进来。
*
齐崇在御书房里吃了药,又空坐了一个时辰,或许是理智恢复了,没有再闹着要把慈渊接到春仪殿来。
他收拾了一番,在冰鉴旁坐着批改奏折。
吃了药后,齐崇明显没那么神经质了,他动作极快,一会的功夫就将奏折批阅完了。
他又坐了一会,然后吩咐人去叫朝訾过来。
朝訾姿态卑微地进了御书房,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撞出巨大的响声。
齐崇不怒反笑:“你怕什么,你身后的主子是杜清辉,孤不会动你。来,跟孤说一说,孤的小慈现在在哪儿?”
朝訾屏住呼吸回答,每一个字都放的轻,就怕哪里惹到齐崇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