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么会害怕秋忠呢?
在听到秋忠的吩咐时,小秋的目光才迟缓地挪到了躺在榻上的人身上。
他并不能看清慈渊长什么样,可是他看得见雪白的肌肤,看得见凌乱无章的青紫痕迹……
登时,虽然在窑窟里待过一段时间,却因为秋忠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小秋蹭地红了脸。
天啊,小秋手足无措地想,怎么被弄得这么惨。
看起来比秋忠惨多了,虽然没有血肉模糊的场面,可打眼一几乎没一块好肉,极致的白撞上深色,更是显得可怜。
他踱着步将木盆放到秋忠脚边,又忍不住往榻上紧张地问:“主子,这,这是怎么了?”
他原先生气,不搭见慈渊,都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慈渊,秋忠也不会被赏一顿板子丢回来,可是现在一慈渊比秋忠好不到哪儿去,他就又产生了一点同情。
慈渊和秋忠一样可怜,也不存在什么得宠。
“没什么大事,你快去烧水。”秋忠从小就伺候那些接过客的头牌,自然知道该怎么弄,他一边动作,就一边吩咐小厮,“快去,一会凉了又要发热。”
小秋也是被慈渊的一身斑驳吓到了,跑到厨房烧水时才记起来秋忠还有伤在身。
秋忠手法熟练,将床帐都落了下来,然后爬上床,以一个不算雅观的姿势为慈渊擦拭身体。
先是将汗都擦掉,然后用被子蒙起来,最后才照顾起最为严重的地方。
湿热的布帕拧干,一股子热气窜出来,秋忠不敢耽误,直接就将布帕压在了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上。
慈渊陡然被滚烫的温度烫到,唔咛不安地想要夹紧双腿,被肏成豆蔻色的屄肉抽搐不止,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眼角又开始湿湿的了。
秋忠一边软着声安抚他一边强硬地掰开腿,手推着肚子一点点把白浊的精水排出来。
声音扑哧扑哧的,浆状的白精并没有在里面凝固,反而因为量太多而且一直被温着还是能流动的,不知道齐崇到底射进去多少,秋忠手都揉酸了,最后才只见清澈的水液喷淋出来。
慈渊被按得一阵一阵抽搐,脚趾蜷缩地在床单上蹬,大腿内侧的肉却被秋忠另一只手掐住,在绮丽的色彩上又多添了几笔,他在情事中挣扎了太久,被这样折腾也没醒过来。
秋忠的手虽然不厚实,但极其有技巧,隔着肚皮推时不只是肚子里,连宫胞里的精液也排出来不少,若是能看到,应当也只有些许淋在腔壁上,只有用水冲才能彻底弄干净了。
慈渊失了神,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却眼神溃散地被弄到一阵又一阵的吹潮。
被射进去时又爽又害怕,灌大肚子后恨不得立马都吐出来,可一下子被人这样排精,失禁般的感觉又让慈渊更怕,想逃却没什么力气,最后手指都无助地抱在一起,哭腔哽咽地说“不要了”。
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再被肏,不要再被射精,更不要堵着前面,连一点精尿都流不出来。
他受不住这样旷日持久的性事,被肏服了的身体会下意识喷水,等秋忠满头大汗地擦干净精水时,抬头一比眼前一幕勾地魂都要飞了。
艳丽的屄肉不自觉地外翻,阴蒂也肿得像是人的小指,肥糯糯的从包裹它的包皮里支棱出来,仔细最糜红的中间是被人狠狠地用指甲掐出来的,原本就是桃花一般的粉色,却硬生生被玩成了牡丹的色泽。
布帕滚烫,裹挟着热气和热水擦拭穴口涌出的精水时就在烫逼了,反反复复十几下早就把屄口烫肿,喷出来的骚水亮晶晶地像是抹了一层蜜,让人看的食指大动、色心大发。
秋忠咽了咽口水,将帕子丢回木盆里,鬼迷心窍地伸出手,用掌心对着女穴,轻轻地贴上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