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很满足了。
齐崇的下面真的有些过分的大,光是前戏就做了许久。
没有强行开苞,完全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嫩太小了,齐崇也舍不得弄坏它。
所以插进去的时候,慈渊只感觉到了一点胀痛,平坦的腹部随着阳具进入缓慢凸起,穴口不断扩张,最后直接压迫到了尿口和阴蒂上。
这样反而让慈渊品尝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可是舒服过头,就一点也不舒服了。
现在即便是思绪混沌,可只要齐崇碰一下他,那些不堪的啜泣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痉挛地吹潮,也许精水还会从穴口喷溅出来,这都是身体承受不了却被强制高潮的结果。
被齐崇抱着腰肏了一个时辰后他就承受不了了,哭着求齐崇停一停,花穴里更是疯狂地蠕动收缩着。
那种酸疼的酥麻让他几近崩溃,连身子都在拱动地想要跑。
可结果就是被压着肩膀抱起来,嗤的一声,阳具在肉穴里又捅到一个地方,那是慈渊更脆弱敏感的地方宫胞。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就算齐崇之前从来没见过女子花穴的构造,也知道那是可以受孕的地方,非常执着地想要再嵌得更深一些。
他卡在宫口,肉嘟嘟的宫环含进了半个龟头,他能感觉到,里面是更宽阔的地方。
至于慈渊,他的父母担心他受欺负,很早的时候就教会了他很多性知识,教他防备。
慈母说过,慈渊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弄进宫胞射精,否则他会怀孕,不论是怀上孩子还是打掉孩子都非常痛苦,她不希望慈渊承受那些。
母亲的教诲回荡在耳边,慈渊哽咽地抱紧了齐崇,依靠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呜啊,好可怕,嗯,捅,捅进宫胞了…会怀唔嗯,怀孕的……”
慈渊的父母已经教会了他很多,唯独没有教会慈渊在真正面临这种事时应该怎么做,“会受孕”这种话非但没有让齐崇停下来,反而让他瞬间发红了眼,压着慈渊的肩膀继续坐下去。
慈渊就这样被残忍地打开了宫口,尖泣着抖如筛糠,彻彻底底被贯穿了下面。
之后齐崇的每一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浇灌在了宫胞里的腔壁上,像是洗刷一样地将宫胞射的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次数太多太长,宫口也不至于松哒哒地流出精水。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现在,慈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是故意咬在齐崇的脖子上,而是张着嘴,牙齿磕了上去,恰好那时齐崇又射精了。
他实在承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高潮,如果不咬着齐崇的脖子,就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