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打算让人进去,就站在门扉旁吩咐道:“将汤池弄好,再迟一个时辰准备晚膳,简单准备点就行。”
末了,齐崇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多准备补身体的菜式后,再次将门关上。
吱呀一声,朝訾许久没缓过神来。
因为刚才在直视齐崇时,他看见了新帝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
很红,像是刚咬的,在烛光下泛着一片水光,牙印肯定不深,只是因为才咬上去,所以才那么显眼。
只是打眼一齐崇身上就这么一个牙印的痕迹,竟然显得有些弥足珍贵。
可是,明明齐崇才是尊贵的一方,而他竟然会这么想?
朝訾的思绪转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本应该想:齐崇竟然娇惯慈渊至此,还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想了一会,朝訾便去执行齐崇的命令了。
他原本就是担心齐崇的安危才过来的。
毕竟两人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慈渊又是刚进宫的不怎么懂规矩,要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到齐崇,到时候就是他的失职了。
现在确认齐崇好好的,而且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精神,他也能放心离开去办事了。
齐崇也是在慈渊咬了他一口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沉溺于情事中,抱着人蛮肏了许久,直到慈渊彻底软成一摊倒在他身下,如今只会抽搐着大腿喷水,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实际上,他的腰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酸疼的感觉。
齐崇回去的时候,慈渊躺在榻上,一条腿失神地挂在沿边下垂,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过小腿,最后汇聚在脚尖,啪嗒一声从脚趾上坠落。
慈渊的身体没有一处长得不好连脚都是完美的,是白玉似的弯月,趾间泛红,脚掌下更是一片靡靡的胭脂色,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劲儿。
想舔。
对于让自己快乐的事,齐崇从不会拒绝。
他遵从本心地走过去捧起脚,手心摩擦,像是要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但是手的弧度却是拱起的,像是要把水液都聚集在手心上,然后好好地尝一尝。
“呜……”
躺着的,抽搐的慈渊在被捧起脚后,发出了啜泣的气音,他嗓子都喊疼了,宫胞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那些白浆挤满了他的宫胞、女穴和后穴,甚至覆盖了大腿。
如果这是寒天,就齐崇出去那么一会,慈渊的阴阜应该已经被凝固的阳精包起来,让外人不能窥探半分。
但现在是夏日,即便是傍晚也难掩一点灼热,他们赤裸交缠后,那些精水除了扑哧扑哧地流出来,在高高翘起的,宛如一颗熟透红果,一捻就会爆汁的花核上流淌外,没有别的作用。
这朵花苞彻底被齐崇捣烂,叱户外翻,泥泞不堪,艳红的逼肉淫靡水亮,只可惜被白色的液体糟蹋了够,压根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就连股缝里都坠着精水,整个胯下连着大腿,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齐崇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手心摩擦了一会慈渊的足心,然后荒唐地举起来,弯下头,鼻腔里滚着粗气地将白嫩的足对准自己,一下子就含住了圆润的脚趾。
“…呜呜……”
慈渊张着嘴,抱着薄薄的蚕丝被,徒劳地咿呀了几声,他实在没力气,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齐崇的精力实在旺盛,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慈渊只感觉自己就像那江水上的一叶小舟,齐崇如狂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头晕目眩之下,连自己被怎么弄了都不知道。
舒服倒是舒服的,不然不会哆哆嗦嗦地敞开腿任由齐崇弄,虽然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违抗不了齐崇,但是能苦中作乐一下,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