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枯到底中了什么药,下意识就凑了过去,一脸担忧地问钟枯怎么回事。
钟枯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额角青筋凸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沁出,而且脖子上都红了,慈渊光是靠近了一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的热量。
可是他的靠近,一下子就把系统拉入了小黑屋。
钟枯原本是想自己解决的,可是慈渊突然凑过来,身上的香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凌乱的衣领下藏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膛,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彻底炸开了。
他猛地将慈渊扑倒在石床上,浑身的热气朝慈渊侵袭,像是一头具象化的野兽擒住了猎物的喉咙,恶狠狠地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在这个时候,慈渊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钟枯说自己被下药了慈渊还不知道是什么药,还以为是毒药,还在担心钟枯,结果这人直接压着亲上来,慈渊后知后觉,他可能中了春药。
这个时候为什么是春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钟枯保持冷静。
慈渊一边躲开钟枯的亲吻,一边蜷缩起身体想要做出防御姿态,可钟枯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明明受了枪伤力气还超出的大,表现的不像个受伤了的人。
“唔…别……”男人伸出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外面的寒风吹得爬山虎抖簌,他不可能像钟枯这样肆无忌惮,听到风声人就僵硬起来,可钟枯却趁机将他的双手都抓住,在死死地压在头顶。
钟枯再怎么装,他也是个年轻男人,是新陈代谢正旺盛的时候,贴在慈渊柔软的脸上,压着慈渊占据主导地位,一下子就上头了,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喘着粗气,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慈渊,慈渊…你别怕,我就是摸摸你,我太难受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一段话两个意思,翻来覆去地保证了什么又什么都没保证,他一边说,一边还将手放在慈渊腰上揉,温度一点点被慈渊汲取过来,滚烫得让慈渊害怕。
好像不只是钟枯,连他也要烧起来了。
钟枯的吻并不僭越,他只在唇外肆意,舌头偶尔划过里面,吸吮,舔舐,将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挤出来,偶尔碰到慈渊探出来的舌尖就激动的不行。
慈渊的下巴和脸颊上最后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连舌头都向外伸着,探出的舌尖被钟枯吸吮得又红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