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你好香啊……”钟枯挑开了毛衣,慈渊里面就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腰上的软肉一览无余,这么瘦了,可摸起来却格外的柔软。

“呜……”

腿,腿挤进来了。

慈渊被逼的眼睛也红了,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处之泰然的状态,掌根微微发力地撑在钟枯的肩膀上:“不要这样做,你冷静一呜!”

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异常肿大的阴蒂也被内裤狠狠摩擦着,连逼肉里都下意识以为这是什么情调游戏,嗤地溢出了很多水液。

慈渊大喘着气,许久没有做过的身子陡然品尝到快感,让他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的腿向上弯曲,膝盖猛地撞在慈渊的胯部,在听到男人猛地转调的声音时才满意了许多。

他新奇于慈渊现在的态度。

之前在别墅的时候,不论他怎么逗弄慈渊慈渊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脆弱地求他停下。

钟枯一开始,其实就是想看慈渊哭着求自己的样子。

现在看到了,体内的春药就如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原来让慈渊哀求自己这么简单,都快哭出来了,眼睛也红红的,就像是……

钟枯呼吸一颤,膝盖碾得更加用力,性器也鼓鼓囊囊地将裤兜撑起来,硬的发疼。

就像是月亮被倒进了水里,拨动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慈渊,欲望将瞳孔里的情绪笼罩,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他停不下来了。

似乎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别墅里无人问津的大火,外面开始下起了雨。

雨声加大了外面的人的搜索难度,却方便了山洞里藏着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继续发展。

山洞的位置偏低,雨水蔓延进山洞里,繁盛的爬山虎遮挡了一大部分的寒风和雨水,使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潮湿,闷热,唯有洞口还带着点清爽的风。

滴滴答答的雨声将呻吟和激烈的撞击声都藏在了这小小的地方。

钟枯跪在冰冷的石床上,几乎疯了一样将慈渊往自己怀里塞。

粗略处理的伤口隐隐又开始了渗血,可他却不管不顾地强奸着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男人。

他干的这样狠,硕大的性器直接连根捅进肏开了的熟批里,顶着里面的软肉肏出汁水,根本不用润滑就能大开大合地操个够。

雪白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黏在腿肉上的白浆,两张穴口都被肏开了,啪叽啪叽地像是在互相攀比谁的里面被射的多。

钟枯腰部只要往上一挺,慈渊就会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应该说他现在本来就说不了话。

内裤被拽成一条直线地捆住了嘴巴,舌头被迫品尝到熟批情动时溢出的咸甜黏液,因为勒得太紧了,连舌头都动不了。

毛衣也被扯松地露出一半肩膀,慈渊整个人宛如挂在了硕大的性器上,被肏得浑身泛红,手也止不住地在钟枯肩膀上扣弄。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慈渊浑噩地去想,他记得他要跑,可是钟枯已经拽开了裤子,摸到了女穴,还摸到了那不正常地凸起的阴蒂。

淫荡的阴蒂肥嘟嘟地被内裤勒肿,又滑又湿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钟枯抓了个准,两根手指互相勒着将阴蒂簌地挤成扁平状,将要逃跑的慈渊掐弄地趴在石床上不停地甩动腰部。

钟枯没有说什么你竟然是个双性之类的话,他动作粗鲁,掐着阴蒂像捏橡皮一样来回的拽,直到下面那张逼口翕合地流出晶莹的水液将他的手完全打湿。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