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对小的不能再小的椒乳,这么点弧度还不够一个人含在嘴里舔,上下这么晃了一下,只甩出个挺翘的颤度,和摇晃的花苞泛着一样的色泽。
平日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原来是有点肉的,从侧面看倒是能窥见一点,一看就是要用手捧着圈起来,或者用牙齿含着拽才知道是有肉的。
但是现在,光是吸着气动一动身子就翘起来了,要是只穿了一件衣服,弧度会更明显。
原本是没有这么大的,但是被萧鎏和齐崇轮番揉捏后就有点肿起来了,而且这具身子小,皮肉都娇气敏感极了,连着被弄了这么一天,皮肉哪里承受得了。
掐的时候很舒服,被衣服蹭来蹭去后,情况就完全变了。
慈渊伸出手轻轻地去碰宛如红果子的乳尖,还没碰上就已经感觉到了疼,眼角溢出泪水地抽泣起来,不敢再碰,用手捧起小小的奶包一点点用指腹压。
乳珠已经完全肿了,艳红地晕开一点粉色的乳晕,从里到外颜色渐浅,慈渊小心翼翼地对待它,心里却愁死了。
只是被男人玩了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多玩几天,是不是就彻底回不去了?
慈渊胡思乱想,汲着腿又靠拢,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
像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狸奴,一定要躲起来伤心个够才肯出去。
平时里哪里不舒服了也会和别人说,但是像这种难以启齿的伤,一点也开不了口,所以才会拒绝别人的接触,生怕露出点什么端倪。
少年闷头闷脑地用掌心将乳肉都压住,已经打定主意要等它自己消肿了。
现在这样做,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好像这样摸一摸自己就会不疼了。
支摘窗下打开的缝隙里,是拼命压制住呼吸声、满眼痴迷的秋忠。
他宛如阴沟耗虫般跪趴在窗棂边缘,手指抓着木框而指甲死死地嵌进去,直勾勾地看着慈渊。
目光粘稠而贪婪地落在寸寸娇嫩的肌肤上,眼白都撑红了也舍不得眨一下。
等到慈渊休息够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里面时,秋忠才迟缓地挪动起眼球,悄无声息地将支摘窗放下来。
慈渊…慈渊……
秋忠咬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经好久没和慈渊亲近了,上次碰到慈渊,还是慈渊昏迷后被送回来。
可是那次,慈渊也不知道自己碰过他。
秋忠也懦弱地不敢提。
后来因为慈渊怕、自己有伤,总是没找到机会凑上去,大多时候都是离个几步地聊天。
慈渊是亲近自己的,秋忠知道,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要的不是这种对待亲人般的亲昵,而是抵足缠绵、耳鬓厮磨的亲昵。
慈渊是开在水塘里的昙花,根是脏的,可他本身是干净的。
秋忠总是劝自己,他们都是齐崇的男宠,从身份上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了。
可是醒着的慈渊总是不愿意他伺候他,高高在上的,像月亮一样。
秋忠不敢玷污,又抓心挠肺地想去玷污。
如果慈渊同他欢好,他们就是一样的人了。他鼻息粗重地想,妩媚的脸狰狞起来,因为是躲在暗处的,连表情都不敢丰富。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伺候慈渊的,是慈渊总是平等地待他,搀他从地上起来,不让他做提鞋的奴。
于是,他也想玷污自己的月亮了。
第063章 | 慈渊怕,想要绕着杜清辉躲开萧鎏,又被人抓住了手
宫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萧鎏入宫那一茬还是被齐崇知道了,宫人们告的状。
齐崇很生气,气慈渊不和自己说这件事,更气萧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欺负了,但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