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也看到了,发现事情和自己所料想的一样后心情好了很多,安抚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着急,等它自然发展就好,眼下要做的,是跟着人设演下去,避免之后发生更多的意外。”

“你说得对,慈渊。”

原作里“慈渊”是被萧鎏欺负后才开始渴望权利,又因为齐崇的不作为走上黑化的道路,进而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恶毒炮灰。

但是现在……

慈渊手指微微蜷缩,眉梢的笑意看的人心痒。

现在这条路明显走不通了,因为萧鎏对自己做的事,根本让人难以启齿,自己也不可能告诉齐崇。

那么接下来,他做出与原作不同的反应和行为也是情理之中。

慈渊知道,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了转变。

不顺心的事总是一重接着一重发生的,慈渊把自己洗了好几遍,外面又来了宫人召他去乾明宫。

慈渊到的时候,齐崇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新帝坐的很端正,拧着眉看奏折上的内容,瞧见朝訾把慈渊送进来了眉心才微微松开。

他朝慈渊招了招手,也不是叫人伺候自己,只是让慈渊走过去,然后坐在自己腿上。

齐崇没耐住相思,想慈渊想的夜里都睡不着,勉强忍了几天后,还是把人叫过来了。

他也不是要和慈渊欢好,只是想抱着人坐一坐,这样总不会被人说三道四了吧?

齐崇一边想,一边就将奏折放下,左手圈住慈渊的腰,微微一用力,手掌张开就陷进了腰间的软肉里。

他心里终于舒服了些,将自己埋在慈渊身上:“摸着总算是有肉了,真软……小慈,你想不想孤?”

慈渊颤着声回了一个“想”字,是不情愿的,但更怕不顺着齐崇会出什么意外,让齐崇发现他和萧鎏的事。

他胆子小,谁也不愿意惹,更做不出告状那回事。

虽然下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他心虚呀。

将两条腿夹的十分紧,原本就不多的腿肉里挤出湿汗,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是齐崇发现了怎么办,面上便是有问必答的乖乖样。

齐崇还以为他在怕自己,捉着人的手亲了亲指缝,轻声同慈渊说:“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是孤不好。那些老匹夫…哦,就是朝堂上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官们拿你做文章,孤不得不把你送回去。”

“小慈,你不要担心,”他是在和慈渊解释,又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承诺,“等孤的人都成长起来了,就不怕他们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一直住在乾明宫了。”

齐崇将自己埋在香软的身体里,将自己和慈渊想象成一对苦命鸳鸯,把自己逗乐了。

慈渊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含糊地“嗯”了好几声,一点也不会讨好人,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感激涕零地说谢谢陛下垂怜了,哪儿像他这么干巴巴地嗯上几声。

比敷衍好不到哪儿去,但是他就喜欢这样的慈渊,找着了迷似的喜欢、稀罕,听慈渊应上几句就高兴地想往下说。

微微偏着头,齐崇就着这个半张脸埋在慈渊身上的姿势看起了奏折,他眼里藏着狠意,对上奏折上的名字时更盛。

快了。

他并非是全靠人扶持上位的窝囊废物,只是要将自己的势力盘踞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会将那些老顽固剜得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回到春仪殿时已是黄昏,慈渊躺在步辇上,酥酥软软地不想动。

他嘴角是红的,衣服也换过了,浑身都透着股淫靡的味道,身上还盖着小毯子。

齐崇其实没真的弄进去,但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抱着慈渊装了有一会就原形毕露,手钻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