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喻提前打开了,橘色的一笼,尽管方应理第一次来,也一眼就能找到。

Theta跟过来,毛绒绒地蹭任喻的脚后跟,眼珠是纯净的乌亮,带一点小动物的懵懂。任喻被盯得更羞耻,用脚腕挡开,嘴里闷闷地哼:“别让它看。”

给它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倒是脸皮厚。方应理想。但还是把门带上,将狗关在外面,又立刻传来两三声爪尖剐蹭木门的声音。

等到床边,就看见同样赤条条的两具纠缠的身体,坠进落地镜透亮的镜面里。

任喻瞳仁微颤,被方应理按着后背跪伏在床上。

他的后背上果然有纹身,这一次看清楚了,一道飞花般的黑色梵文,每一笔都有无尽的延伸感,烙在白皙的背部,脊椎处微微隆起,笔划也跟着飞,美丽而隐秘。

“这样来吗?”任喻问。

……

方应理看到他蹩脚得厉害,反倒不急着让他如愿:“第一次啊?”

任喻抿紧嘴唇,将呻吟咬碎了咽下去。

到这个程度,还真是第一次。

最接近的一次是五年前,他在青年旅社遇到一个年轻男人,他们一开始睡上下铺,后来同行,渐渐由上下铺变成了一张床。

旅行途中的crush太容易让人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