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惊惶地睁大眼,“这怎么行……?!”
“姐姐不是从来很大胆吗,有什么能够难倒你吗?”他发笑,将指尖水液尽数填进她的口中,艳情地缓慢翻搅,另一只手在通话键边挑拨着,“淇汤哥一定想知道姐姐在干嘛吧,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她发不出声音来,眼里蓄满泪地摇头,小动物呜呜地哭,下面也在不争气地哭,流了好多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也许都有。
沈圆将手指抽出来。
他是姐姐的小狗,姐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射在她腿间,最后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她额间,“姐姐做得对。”呼吸却浓烈地吹到她喘不过气,他说,“如果真给他听了姐姐被我操时的声音,我想我会疯掉。”
已经不远了。
“我想和姐姐好好过日子,所以不想做杀人那种坏事。”
岑迦下面还在小股小股地出水,她小腹抽搐着,身体好烫,但她知道,她是在打冷战。
第0章 冰粉圆
冰粉圆
岑迦比谁都知道沈圆有多讨厌陈淇汤。
自以为藏得比谁都要高明的小鬼,可每当陈淇汤来玩的时候,都恨不得像猫躲生客一样踮起肉垫般行走,窝在壁角眼神却紧黏着,要把人洞穿。
她看得不能再清楚。
说起陈淇汤,她难得会有一点愧怍,打小长大的朋友,居然被她招招手就围进作弄沈圆的圈套,平白无故遭了沈圆许多年许多倍的记恨,只差她为陈淇汤祈祷不要与继弟同走夜路的程度。
那好像是她唯一一件后悔做过的欺负沈圆的事了。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岑周川要陪宋春徽去体检,撞了他们约好月底去看她亲妈的时间。
多么大不了的事,可一触到亲妈和继母这道分明的裂隙,岑迦就要变成红灯狂跳沿途呼啸的消防车,拿出细脚圆规的架势在玄关扎根,“什么病要人陪着去检查啊,都严重到一天都耽误不了的程度了?”
宋春徽练出一双过滤恶言的耳朵,岑周川却没那样沉得住气,怄到错觉去医院不是为了陪妻子体检,而是要送自己进手术室。
他说,“这段时间你不用再去看你妈妈了,脾气改好了再去,你这样讲话夹枪带炮的,会吓到她。”
岑迦看他俨然是护着继妻,怒极反笑,“哈,我才知道你是真疼老婆的人,要不要把我赶出去,以防有人觉得你留着前妻女儿在家里,是念旧情?”
她不等岑周川回话,摔门像台风过境,冲破滞汗的微潮空气,她凭着一股蛮劲儿把人的心情搅乱成拼图碎片,又消失得很快。
十八岁的人还在上演离家出走,似乎也不是多么有出息的事。
她多娇贵,按照青少年叛逆社会问题剧的桥段,她该跺穿阶梯般一路冲下楼梯间,可楼层太高,她怎舍得劳动脚步,手指将电梯下降的按钮摁到快变形。
这就让结束练舞回家的沈圆一开电梯门就看见姐姐,生气地拧眉咬牙,不多的脸颊肉都充起气来。
沈圆看着,还是觉得好看。
像家门一被打开就摇着尾巴来迎接的小狗,他不大的音量都带着轻快的波频走向,他倒也没有天真到觉得是她来接他的错觉,可是一开门看到姐姐就是最快乐的事了。
他边往外走边要去牵她的衣角,“姐姐”
这个他最喜欢的词还没有在舌面冷却,就被岑迦甩开他手的力气打碎,她借势将他一把推出电梯间。
金属门缓缓阖上,她的眼睛和门上的银色冷光一样闪动,又让人手心硌痛,“别招我,滚远点。”
“就因为这事你把我叫出来?”他们常去的糖水铺里,陈淇汤与岑迦绝交的心都有,“你干嘛那么说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