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淇汤是抱了有一会儿,确认她在国外这几年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才松开的,只是话一时是讲不完的,“你怎么一直不联系我,不是回来有半个月了?好家伙,这么低调地去了又回,这不像你啊岑迦要不要等下去吃个饭?”

岑迦嘴巴张阖几下,却想不出如何回应,沈圆趁机横去他们中间,“明天吧,淇汤哥,姐姐等下要与我去拿爸的特效药,我刚联系好药房那边。”

“当然可以”就被岑迦咬碎吞回肚里。

陈淇汤表示理解,“也是,太久不见让我太激动了,差点忘了你们还有正事要做。”

沈圆就抓住她的手,那不容她脱开的力道像也配了手铐,“快走吧,姐姐。”

“等等,”岑迦几乎能感受到她五根手指都要被包进真空里的疼,可她还是艰涩地开了口,“陈淇汤,我换号码了,能给我个新的联系方式吗?”

那个终于存进其他人的手机被岑迦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却被沈圆攥在手心里。

他带她走得很快,地下停车场里泛白的灯光投在墙上两道曲折的影子,岑迦觉得是在被带着小跑,她终于开口,“如果你走这么快是等着去投胎,那不要带我一起死。”

终于走到他们的停车位,沈圆忽地转身,她险些撞进他怀里。

她手里抱的陈淇汤送的花下一秒被抽走,带着浓烈的香气,扑通,整束被丢进垃圾箱里。

她惊愕。

沈圆为难地笑笑,“是淇汤哥送的花姐姐不喜欢吗,就这么丢掉,他会伤心吧?”

“不过丢掉也挺好的,因为我看着姐姐拿着他送的东西,我很生气我会送姐姐更漂亮的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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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 陈哥这个名字我一秒想出来的 好喜欢 好想用作别的男主(说说而已)

他没感情线 就是姐拿来气圆圆的好僚机

第0029章 吻碎我

吻碎我

岑迦知道沈圆是疯子,却没想到他能这么疯。

她骂都来不及骂,扑到垃圾桶旁想去捞那束被丢掉的花,很漂亮的花,陈淇汤一定是去花店请店员搭配过,新摘的绿枝还滴漉着水珠,抱回家插瓶里怎么也能活小半月的光景。

她眼瞅着香石竹上溅蹭的污泥,婴儿粉颊突然生出一颗黑痣般戳她的眼,馥郁香气和其他垃圾发酵的气味混合得顶人,她暴怒起来,“陈淇汤送的花哪里得罪你,你又在发什么疯?”

双脚底下突然失重。

沈圆将她拦腰抱起来,两步并作一步地就把人往副驾座里塞。

他多体贴,挟着她上车时还要把手贴紧门顶,生怕她磕痛。

岑迦整个儿被关进去,那侧的感应锁瞬间启动,她气到将车窗玻璃捶到嘭嘭响,可在阔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就像鳍部受伤的小鲨鱼,在深海发出的小声呜咽。

“沈圆你怎么不去死?”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也上车,车门关上那一刻手底的皮座险些被十片指甲撕裂,她厉声骂道,可身体却在没出息地哆嗦,“我是个人,你以为给我戴上脚铐限制自由,就能让我变成你私养的狗?”

沈圆欺身吻住她。

他要吻碎姐姐那些歇斯底里的诅咒,舌滑唇烫,把那些渗毒的字眼化成糖渣,喂给这张不听话的嘴,让它以后只能快乐地笑。

对他笑。

爱没什么用,蘸湿手指就钻破的糯米纸,性欲才是最坏最刁钻的东西,岑迦被吻到快要断气,绷紧的拳叫沈圆从指缝一根一根地掰开,再十指都挤进去住着。她怎样狞起牙齿去撞那根舌头,都被它柔腻浓烈地侵袭回,上颚舌底一起突突地涨跳,口腔就是洞房。

她被配了冥婚,一千只一万只饿鬼把她夺舍,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