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皮下红的肉令沈圆联想到某种器官。

他坐在老沙发里,老一辈的人都喜欢往家里搬这种皮沙发,放久了再好的都会蔓出橘皮般的裂缝,一道道张着嘴,粗剌剌地吃他的指腹岑迦的脚踝在半空一晃一晃的,多纤细不必他去想象握在手里的触感,白得透出股淫劲儿,晃得他头晕目眩。

岑迦只拣完好的吃,用舌头顶透糖衣再将核“噗”地吐到地上,很不美观,因为是仰躺,汁滑进胃袋的过程变得漫长,沈圆就看见她脖颈皮肤底下蜿蜒行走的一线红。

满盘樱桃剩下的都裂口缺皮,黯红,却不是蔫蔫的,要涨破般嘟腮,穿了过年新衣服却跌得狼狈的小孩一样。再不吃就要坏掉,变质前香得格外浓烈,沈圆就认命地吃,因为岑迦不懂谦让友爱。

樱桃肉在他嘴里发酵成酒,糜烂的甜滋味扩散,快乐也就放大,他笑,嘴角咧得无比实在,快坏的樱桃比新鲜的吃起来色情。

于是香艳成形。

他觉得他在吃她,她觉得她在被吃。

岑迦出于本能察觉到被冒犯,赤着脚冲下床夺走盘子的动作很快,两三颗还没来得及的坏樱桃就被倒进垃圾桶里,很快就会变形,腐烂。

这都是之后的事了,不过。

“可别逼着我在你外婆家和你撕破脸,”她居高临下的,讲出来的接下来三个字却总是糖渍樱桃的外衣,里头的肉坏了也无所谓,“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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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第一回做爱了 不过我最近好忙哦 在努力现充了

第0018章 酸梅酒

酸梅酒

梅雨天里掌心发汗,都能怪罪成空气中水汽凝成的肥皂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仓惶落雨。

立地旧钟走得稳而缓,咯哒咯哒在岑迦心里读数,她坐在皮沙发里,恨不得撇开手脚化成一滩。

她哪里在这样天花低矮的老屋旧待,外婆睡得早,她不愿去遥控那雪花密集的电视,黏着胶带的电插板害她不敢去碰正充电的手机,屋里静到她憋得气闷,指针响动声在她心上撬了细小的一痕,她才能透过气来。

沙发上垫了竹格,格与格的空隙咬得她腿根不多的肉发痛,冷硬地硌着她的骨头,汗水黏黏的一层,凝在上面不会再消融。

她勒令沈圆先去洗澡,这样就好把他早些赶回卧室,不必像她这样坐在客厅里听淋浴的水声,这坏小孩别想钻空子意淫她一寸,她想。

怎么洗澡也像女孩子,洗这么久,等他出来把手捉过来端详,恐怕指肚都会被泡透,皱成小小的涡漩,瓜没熟好时的粉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