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枪记得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她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起来,“费多尔,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我们需要做好周全的准备。”
他没有和她说的是,吞并捷克斯洛伐克之后,从6月份开始,元首就已经逐步将兵力陈列至波兰边境,以夏季演习的名义,但直觉敏锐的军官早已察觉到这次“演习”和以往的所有演习都不同。
没有任何一次演习,需要调动数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兵力。
有人敏锐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多数感知到的人都欣喜若狂,为了这一刻,为了彻底撕开《凡尔赛合约》的束缚,为了一雪前耻,为了收复失地,打通,德意志已经等太久了。
讹久奇,其溜,是期久善二,
他们中的多数人均宣誓效忠于元首,誓要用铁和血捍卫德意志的荣光,用德国的剑为德国的犁赢得土地,就算献出自己的生命也无所畏惧,一往无前。
费多尔可能是其中为数不多的“消极派”。
尽管他有在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尽心尽力为帝国搜集情报并取得了很多成果,但他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倦怠。
是的,他是一个逃兵,一个思想上的逃兵,尽管他的心中深深爱着这片生长他的土地,他仍是会因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
同僚们在欢呼沸腾的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一种想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也无法见到她了。